作為妻子的職責,就是全心全意為愛的人付出,與之共同經營生活,經曆歲月。
昨夜醉酒的鄭允浩在翌日清晨醒來,昏昏沉沉地睜開了雙眼,腦袋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胸口有些沉悶,似乎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壓在上麵,鄭允浩一掀被子,果然又見金在中將腦袋枕在了他胸膛之上。
難得這小子也有安靜的時候,猶記得在酒店的初次見麵也是一模一樣的場景,鄭允浩垂下眼簾,伸出手指,去揉了揉金在中那兩片柔軟又粉嫩的唇。這是一副在男孩子裏也算很漂亮的臉蛋。
“唔唔...”金在中在熟睡中,難受地抗拒著他的戲弄,雙腿纏在鄭允浩腰上,不斷輕輕摩擦。鄭允浩原本還對他這可愛的聲音抱有點期待,然而,一件硬硬的東西不知何時貼了過來,戳在了他的側腰。
鄭允浩頓時黑了臉,雖然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無法避免,但對他來說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想到以後每天早上都要經曆這個尷尬瞬間,鄭允浩的心情一下子變得複雜起來,金在中畢竟還是個隻有十六歲的少年,那方麵一
定很難控製,搞不好這會是隻喂不飽的小狼。
鄭允浩看了眼牆上的掛鍾,時間已經不早,金在中該起床了。為什麼是金在中該起床了?這要從鄭家的傳統說起,雖然鄭家不缺錢也不缺傭人,但家人的一日三餐依舊如傳統家庭一樣,全部由媳婦負責。
這意味著金在中以後每天都要在六點之前起床,為公婆和丈夫準備早餐,還要在丈夫出門上班之前準備好要穿的衣服和相配的領帶。在這一切都做完之後,他才可以去上學,哪怕中午不用做飯,也起碼要打個電話問鄭
允浩想吃什麼便當。
新婚第一天,金在中尚能不守規矩,多睡一會兒,但也決不能超過七點。於是,鄭允浩無情地一掌拍在金在中腦門上,生生將他從美夢中拽出來。
“今天不是周末嘛......”金在中苦兮兮地從床上坐起,被子還披在肩上,一雙眼睛揉了又揉,還是睜不開。
“有事交代你,做完了你就可以盡情睡。”鄭允浩從浴室裏拿出兩把牙刷,一紅一籃,讓金在中挑選,後者伸出一根手指在兩根牙刷間來回點,不耐煩的鄭允浩幹脆直接把紅色的塞進了金在中的手裏。
洗漱完之後,金在中大步走到全身鏡前,擋在了鄭允浩跟前開始搗鼓他的頭發,他的個頭隻到鄭允浩的下巴,倒不影響他整理儀容。
鄭允浩知道他什麼都不會,無聊時逗逗他,看他吃癟的樣子已是鄭允浩的樂趣,今天當然也不例外。
鄭允浩忽然將雙手一撐,把金在中圈在了鏡子與胸膛之間,就那麼曖昧地凝視著鏡中金在中的雙眼,看得金在中汗毛倒豎。
“還記得我是怎麼教你打領帶的麼?”他有教過?金在中皺起了眉,努力回想著,可能是日子太過久遠,金在中已經完全記不得了。
轉過身,背靠鏡子,金在中扯出那條掛在鄭允浩脖子上的酒紅色領帶,左一比右一劃,奮鬥了許久,就是打不好。鄭允浩任他擺弄,目光在金在中身上流轉,他年輕朝氣的身體修長且沒有多餘的贅肉,連腳丫子也和沒
曬過太陽一樣白,黑色的內褲緊緊包著渾圓挺翹的臀,微微突出的胯骨徒添性感。
“唔!”嘭的一聲,金在中被鄭允浩橫過來的大手往鏡子上一按,後腦勺撞得生疼,鄭允浩扼住他的脖頸,俯身吻上他光潔細膩的前胸,慢慢輾轉而上,啃咬他上下滑動的喉結。
金在中毫無防備之下被偷襲,雙手緊張地微微顫抖,連呼吸也漸漸困難起來。說起來,這檔子事應該昨晚就做的,但鄭允浩喝得爛醉,總不能讓金在中一個人唱獨角戲,也罷,就當補償一下好了。
金在中頭昏昏的,腿也開始發軟,雙手不受控製地在鄭允浩胸前遊走,十指一顆顆挑開他的襯衣紐扣,纖瘦的身子不斷往鄭允浩懷裏擠去。
房內不斷升溫,就要燃燒之際,鄭允浩啪地掐滅了危險的火花,微喘著捂住自己快被金在中脫下的襯衣,接著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笑了。
“好了,不鬧了,一會兒下樓有重要的事。”
這就完了?金在中仿佛從雲端墜落,心情如過山車一般起伏不定,他扭頭看了眼已經整理好衣服,冷靜得沒事兒人一般的鄭允浩,心裏說不出有多失落。幹嘛不做全套?不上不下的多難受!
待欲望漸漸消退,金在中也換了衣服,粉紫色的長裙和純白赤古裏搭配得溫暖得體,隻是下樓梯的時候頗費力氣,金在中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踩到了裙子要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