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風手裏拿著錢,一直都在傻笑。其實拿到這些錢他還是非常高興的,畢竟這是他的第一筆診費,這些錢讓吳風有種成就感。
吳風傻樂完後,見周衛東還在旁邊站著,問道:“衛東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啊?”
“我也不知道,我是在村口遇到他們的!”周衛東搖搖頭說道。
兩人又說了會話,周衛東便回去了。
當周衛東走遠後,吳風獨自在院子裏想著怎麼治肖海的病。
“吳風你怎麼和那個老貨攪和在一起了?”老陳頭突然出現在門口說道。
“怎麼了?師父。”吳風轉身看著老陳頭。
“別和他攪和了。”老陳頭認真的告知。
“師父,你是不是要說什麼?”吳風疑惑的問道。
“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反正不要和他們攪和太深。”老陳頭歎了口氣說。
“我隻是一個治病的。”吳風無所謂的說道。
“那就好!”老陳頭心裏還是放不下。
老陳頭又問了一些肖海的情況,吳風把事情的前前後後的告訴了老陳頭,老陳頭想了一下。心裏暗暗道:“難道他真的是來這裏看病的?”
“師父!”吳風見老陳頭在發呆,於是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老陳頭忙說道。
“師父那我先進去了。”吳風想起自己還有一些事。
“嗯!”老陳頭點點頭。
吳風說完便進去了,老陳頭看著吳風的背影喃喃道:“終究還是逃不了啊!”
吳風一整天都在思考怎麼治肖海,但是吳風想了不少的辦法,也在破書找來不少有關腎岩翻花的記載,但是沒有一個與肖海的病完全相符的。
無奈下吳風隻好找了一個與肖海的病症相似的病例,然後把治療方法抄下來,準備交給肖海。
夜晚當吳風躺在床上的時候,他翻來覆去都睡不著,這是他得到破書後第一次遇到,病人的情況與破書上記載沒有完全相同的。
吳風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起床了,他實在是睡不著了,早早的起床等待肖海的到來。但是破書上記載的情況與肖海的並不完全相同,這讓吳風第一次對破書沒有信心。
在吳風等待肖海的時候,又有不少村民來找吳風,吳風雖然按照平時一樣給他們診治了,但是卻顯得心不在焉。
太陽慢慢的爬高了,肖海還是沒有來。
“吳風!縣裏麵來人了,現在讓全村的人都到村口那集合。”黃敏滿頭大汗的跑進來,對吳風說道。
吳風皺了皺眉,問:“縣裏來人幹什麼啊?”
“估計是來調查上次的件事的!”黃敏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一起去看看!反正又不是我們幹的。”吳風倒是十分的輕鬆。
黃敏聽到後想了想覺得上次的事好像和他們真是沒什麼關係,嚴格來說他們還算是這件事的受害者呢?神情也輕鬆了不少。
黃敏跟著吳風到村口的時候,大家都來的差不多了,一輛小轎車和一輛東風大卡車停在村口的路旁。周衛東在小轎車旁邊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