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深夜的時候,戴家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甚至門口都為了一大堆看熱鬧的人。成瘋子和任曦兩人在客廳裏麵坐著,吳風在小房子裏麵沐浴更衣,準備給戴家豪換上新的蛋蛋。
“小豪很快你就能變成一個正常人了,那個小王八蛋已經已經答應我,要給你治病了。”戴天對著春光滿麵的戴家豪說道。
“那我就可以既可以和敏兒做姐妹,還可以和敏兒做夫妻了。”戴家豪興奮地說道。
“嗯。”
“到時候,等你們洞房的時候,我們再把那小子關在籠子裏麵,讓他看著你們洞房,我就不信那樣他還不招……”
父子兩在房間又商量了一會,然後便興致衝衝的往吳風那邊去了,戴天為了安全起見,還在當地的醫院請回來幾個厲害的醫生,一個叫肖天芳,一個叫李浩天,這個李浩天倒像是一個老頭。
他們已經來到戴家等候,還帶著藥箱和別的一些醫療用品。
“今天可以給我們小豪把病治了吧。?”戴家豪在關著吳風的小房子外麵叫道。
吳風聽著戴家豪的話,感覺自己的心就像是被刀紮了一般,疼得厲害,但是卻不得不把自己的情緒收起來,然後還得給自己最討厭的人治病。
吳風想了一會,然後讓戴天帶著她們去了戴府的後院,後院和前麵的熱鬧剛好相反。
後院靜悄悄的,月色清冷,撲簌迷離,“嘎嘎”幾聲寒鴉夜啼自高高的樟樹上傳來,顯得格外的寂寥,甚至還有一片小小的樹林。
“我要的東西你們準備好了嗎?”走在樹林外麵的時候,吳風突然問道。
“放心!”
戴天朝著樹林打了個手勢,林中隨即閃爍了兩下燈光,吉普車轟鳴著從黝黑的樹林裏開了出來,停在了戴天的身邊。
戴天拉開了車門,忽然他警覺的擺了擺手,示意司機熄火。
“戴天。”身後傳來一句冷冷的話音。
戴天轉過身望去,月光下,一個牙齒殘缺的老者垂手立在了幾步開外。
“李嶽……”戴天一眼便認出了他,心中不免暗自吃驚,自己竟如此疏忽,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
“你苦苦跟隨我們,究竟想做什麼?”戴天幽幽的說道。
李嶽嘿嘿一笑,歎息道:“你兒子要娶的小姑娘,你可真的是天生麗質啊,我夫人年輕時豔壓群芳,興許不輸於她,但如今已是徐娘半老,雖風韻猶存,可畢竟昨日黃花,難比當年風姿了。”
戴天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想幹什麼?”
“嗯,”
戴天心道:這個老家夥可不比那個傻乎乎的吳風,他來幹嘛這還用問麼?看來也是不忿自己的兒子喪了命,寶物有沒有得到,想要來我這裏沾上一點點的便宜。不過這老頭竟然在跟蹤我們,可就不能再放過他了。
想到這兒,於是便換上一副笑臉說道,“李兄,你們那一行在政府的打擊下,已經是沒落了,後繼乏人啊,我就是看中了你,既然你千裏迢迢的找到了這裏。怎麼樣?李兄,以後跟我們一起混吧?”
李嶽露出難看的笑容,聲音沙啞的說道:“戴天,那小子殺我兒子的手法很美,你能告訴我,那是什麼功夫麼?”
戴天一愣,心道,原來這個家夥竟然是想要來為他兒子報仇,但是現在吳風這家夥還不能死否則我老戴家就完了!
“那家夥我們一定要他償命?”戴天媚眼斜乜的的說道。
“讓我瞧瞧你的指甲好麼?”李嶽臉上依舊微笑著。
哼,這就怪不得我戴天了,是你自己找死,可惜了你的一身本事了……戴天緩緩的伸出了雙手。
月色下,那纖細的手指如蔥白一般,十根長長的指甲泛著白森森的冷光,說時遲,那時快,戴天突然手掌一翻,右手五道寒光閃電般的朝著李嶽的脖子劃去……
李嶽麵無表情,雙掌直立於胸前做水平狀移動,口中默默地念叨著什麼,戴天的指甲鋒利無比,待劃至李嶽頸前約一尺處,卻如同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軟軟的而且富有彈性,無論如何用力,則再難以前行半寸。
這是摸金神功第一式“鬼打牆”,李嶽的麵前仿佛罩著一層無形的空氣墊,縱是戴天功力再強,亦是戳不破。李嶽本來就是幹地下的勾當的,這一手可是他的看家本事,畢竟很多時候不能直接在地下開幹,所以這一手就十分的有用了。
戴天大吃一驚,他以為李嶽練就了什麼金鍾罩之類的氣功,其實他不清楚,摸金神功的關鍵在於巫咒,祝由巫咒加載於施術者發出的磁場之上,影響了敵人小腦蚓部兩側的絨球小結葉和半球的神經傳導,其結果是肌肉以及軀體功能的失調,在表麵感覺上就是無法前進,仿佛前麵有堵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