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牛頭人驚訝的問道。
“我?”
“你的血有毒!”牛頭人緊張的說。
“開什麼玩笑,我的血怎麼可能會有毒?”吳風有些疑惑。
“你……”
牛頭人說不下去了,身上的那些水泡一點點的漲起來,不少的膿血從裏麵流出來,牛頭人看著吳風,如今的吳風讓他十分的震驚。
“你們?”
牛頭人不敢再在這裏逗留。嘭的一聲撞破玻璃跑遠了。
想不到氣勢洶洶的牛頭人竟然被我的血液嚇跑了。吳風驚喜的想道。
“哎呀!”
這時候他才開始感到自己身上傳來的痛感,特別是被牛頭人劃破的地方非常的辣痛。
“師父你還不起來,要是那幫人現在衝過來,我們非得給他們弄死不可。”吳風看著老陳頭說道。
“咳咳……”
老陳頭的咳嗽聲傳出來,然後慢慢的坐起來,兩隻眼睛看著吳風他們,眼中放出精光。
“師父你沒事了?”吳風問道。
“嗯,醒來一小會了。”老陳頭說道。
“那剛才……”
“我都看到了,你果然是那種體質。”老陳頭慢慢道。
“什麼體質。”吳風有些納悶。
“你父母和你說過你出生的事嗎?”老陳頭問道。
吳風搖搖頭,老陳頭繼續說:“不覺得一村子的人,我偏偏選中你有些奇怪嗎?”
吳風以前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沒有想到什麼合適的答案,隻能作罷,不過今天老陳頭再次提起這件事,再次把他的好奇心勾了出來。
“過來我和你說吧……”老陳頭坐起來說道。
“姑娘我們兩是走方的道士,想向你討口水喝。”門口兩位道士模樣的人對一位挺著大肚子的農村婦女說道。
“有田出來一下。”農婦向裏屋喊道。
農婦丈夫出來看到風塵仆仆的道士,熱情的邀請道:“先生這是什麼話,快進來坐。”
農婦的丈夫叫吳有田。農婦叫林素芬,現在已經懷胎十月了,這幾天就會生。兩人是肖莊的村民。這個莊子大部人姓肖,隻有這一家人姓吳。
兩位道士喝完水,林素芬又給他們拿了幾個地瓜,兩位道士連連道謝。
兩位道士走到門口,老道士看著農婦的肚子說道:“姑娘啊!我看你這孩子可能會有問題。”
吳有田一聽就急眼了,眼前孩子就要出生了。心道,你這不知哪來的道士就在這瞎咧咧,說出這樣晦氣的話,上去就推了一把:“你這道士太不識抬舉,怎麼能這樣亂說話呢?”
這道士本來就是衣著破爛,被吳有田這麼一推,竟然把衣服給撕破了,從他壞裏掉出本破書來,揚起了小小的灰塵。
林素芬見狀痛罵了一頓吳有田的無禮,又跟那道士賠禮道歉,拿出針線給他縫補好了舊衣,說什麼也一定要留下人家吃頓飯,那兩道士推脫不過,在吳有田家裏吃了午飯。
酒飽飯足,兩位道士起身告別。老道士歎了口氣道:“這孩子出生的時候,必有異端。到時候你可以到村外文公廟找我。”
說完,老道士留下發呆的吳有田兩口子,帶著徒弟便離開了。
幾天後。
“有田你快來看看!”一位婦人向門外的一個漢子喊道。
“生了嗎?”年輕漢子激動的應著,然後衝進產房裏去。
吳有田一進到產房裏,隻見接生婆手裏顫抖的捧著一個嬰兒,甚至連臍帶都沒剪斷,血不斷的滴在把上。
而令人奇怪的是,那個嬰兒竟不像一般的嬰兒一樣哇哇大哭,而是小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接生婆已經被嚇傻了,正捧著嬰兒不知所措。
“大嫂快讓他哭啊!”吳有田一看不對勁催促道。
“哦哦”接生婆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拿出在熱水裏泡著的剪刀,剪斷臍帶。
“啪”
接生婆把嬰兒倒提著,拍了幾下。
嬰兒還是沒反應,那小臉上的笑容讓人心裏直發毛。
雖然這嬰兒出生的時候沒有哭,但是別的也還算正常。吳有田心裏稍稍放下了一些。
“有田啊!那個我先回去了。”接生婆實在是不能忍受這孩子詭異的笑容了,匆匆告辭道。
說完也不等吳有田的回答便匆匆往外走了。
吳有田看著這詭異的孩子和躺在床上的媳婦兒悲從心來,一個將近三十歲的人眼淚竟不停的往下掉。
“有田不好了,我剛剛走到外麵看見一個小孩正趴在窗子上往裏麵望呢!”剛剛離開的接生婆驚驚慌慌的又回來了。
“什麼小孩?”吳有田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