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局,陷害王南北的嫌疑人我們已經找到了,隻是…”林偉民的辦公室,吳昔說到這裏似乎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林偉民合上了手中的文件,抬起頭來問道:“隻是什麼?”
“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多方的調查,終於鎖定了嫌疑人。隻是嫌疑人在逃跑的過程中,橫穿街道時撞上一輛飛馳而來的汽車,嫌疑人當場死亡。”在林偉民的追問下,吳昔有些羞愧的說道。
“什麼?死了?”林偉民一聽火了,拍著桌子噌的一下立了起來,吼道,“吳昔你是第一天辦案,還是剛從警校畢業,抓個嫌疑人竟然當場死亡,你說你這個刑警隊長是怎麼當的。”
“對…對不起,林局!是我計劃不周,我做檢討,並請局裏給我處分!”吳昔一臉自責,滿是羞愧的說道。
“處分?”林偉民雙目一瞪,繼續訓斥著,“如果檢討處分有用的話,那還要我們警察幹什麼?還不如全都回家種地算了。”
聽到這番話吳昔更是羞愧的低著頭,絲毫不敢多說半句。看到吳昔深深自責的樣子,林偉民忽然仰頭歎息了一下,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後,才說道:“吳昔對不起,最近三番五次發生這些事情,上麵給我們的壓力大啊!林叔也知道你最近也很辛苦,也受了很多委屈。”
“林叔,清除犯罪分子是我們的責任,一點也不辛苦!”麵對林偉民的道歉,吳昔昂起頭來一臉堅強的說道。
“嗬!這一點很像你爸啊!”林偉民帶著一絲欣慰的笑道。
一說到自己已故的父親,吳昔的臉色總是難掩幾分傷心之色,不過隻是一瞬就神情就恢複了過來,繼續彙報著情況:“林局,根據我們調查的信息顯示,嫌疑人於案發前一個星期進入瑪蓮酒吧,其身份都是偽造的,所以我們目前很難掌握有效的信息,不過技偵處已經在全力配合我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嗯!很好!”林偉民走出了辦公桌走到了窗前,凝視一會兒窗外後,回過頭來又問道,“對於這件案子你有什麼想法?”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對方陷害王南北的目的暫時不得而知,隻是我覺得三公斤毒品應該和這個案子沒有什麼關聯。”吳昔大膽的說著自己的猜測。
“怎麼講?”林偉民饒有興趣的問道。
“雖然在幾次的事情中,王南北是幫了我們大忙,從個人角度來判讀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不過站在一個執法者的角度來看,王南北觀察入微,邏輯思維清晰,推斷能力強,如果此案真是和他有關聯的話,他應該會做的滴水不漏,根本是不會給我們抓住把柄的。”吳昔公平公正的把這件事情做了一個分析。
“有道理,這和我們掌握的情況也很吻合。而且我也覺得他不是一個為了這些蠅頭小利,就鋌而走險的人。”林偉民點了點頭,也很是認同吳昔的說法。頓了片刻,又接著補充道:“相信自己的判斷是好事,同時我們也需要盡快破案這才是重點。”
“是!”吳昔點了點頭。
正在兩人對最近一些列的案件做進一步分析時,南詔省公安廳傳來一個協助通報,據可靠信息透露東南亞最大的走私集團重要頭目察弈,將有可能從港澳地區潛入深海。
此時,南詔省公安廳會議正舉行著一場會議,幾乎整個南詔省州市地區的主要負責人全部到場。
“各位,接到可靠消息,東南亞最大的走私集團將運送一批物品從我省進入我國境內進行銷贓。目前我們暫時還未掌握對方的活動路線,以及將要運輸的貨物,所以說這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場非常嚴峻的考驗!”站在主位的南詔省公安廳廳長巡視了一圈在座的數十人,神色有些嚴峻的說道,“大家都說說自己的想法吧!”
“廳長,你看我省的國境線自西北向東南這上千公裏的國境線,僅憑這點信息我們很難做出最為準確的判斷。而且像怒江流域的高黎貢山山脈,海拔幾乎都在三千米以上;還有我們省和三個國家相鄰,對方到底走那條通道,我們也很難準確實施打擊。我擔心我們人手有些吃力啊!”某自治州公安局長不無擔憂的說道。
“我也有這方麵的疑慮!”某市公安局長讚同的點了點頭後又說道,“我相信大家都很熟悉這個老對手,每次的行動都沒有任何規律而言,就算是和東南亞國家的幾次聯合行動,也沒有徹底消滅對方。特別是數次潛入我國參與多次大案的察弈,直到現在都還逍遙法外,所以我覺得還是必須商量一個完全之策,才能保證這次行動的成功。”
“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這個察弈生性狡猾、詭異多變,確實是很難纏的對手。現在正值黃金旅遊周之前,應該會知道我們加大排查的力度,來確保黃金旅遊周的順利進行。而他選擇在這個時候頂風作案,似乎有點不符他的風格啊!”一個多次和察弈交手的市局局長有些疑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