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踩在半空的王南北,還沒有準備是收回腳,還是繼續踩下去,身後就傳來一陣劈裏啪啦雜亂的腳步聲。一群人看了看走廊上的幾人,又是看了看門口處的老板弗朗克,領頭一人趕緊張開雙臂阻擋了人群繼續向前而去。
“朋友既然是有事而來暗夜,何不先進來坐下說話?”弗朗克見王南北半天沒有回答自己,於是故作輕鬆的聳了一下肩說道。
“老板?”剛才那名大頭的保衛,看著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兩名隊員,皺著眉頭喊道。
弗朗克很是隨意的揮了揮了手,有些不悅的說道:“把人抬下去,當這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記住沒有我允許,誰也不能上三樓。”
“老板?”領頭的男子看著隊員的樣子,很明顯的有些不快。
“怎麼連我的話都不管用了是麼?”弗朗克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聲音冰冷的說道。
“不敢!”領頭的保衛身子一震,趕緊低頭恭敬的說道。說完之後撇過頭,招呼著幾名隊員上前搬運著生死不明的兩名隊員。
沒想到最後事情演變這樣的王南北,隻好訕訕的收回了自己的腳,任由對方將胖子這個必死之人,從自己的腳下救了回去。
至於現在對方的葫蘆裏,到底賣什麼藥,王南北此時很難判斷。不過看現在的情況,就算自己已經傷了對方兩人,好似都沒有大打出手的意思。不得不說還真是有點奇怪?既然對方邀請自己談談,不妨先看看對方到底要談些什麼。
打定注意後,王南北稍微整了整有些淩亂的衣服,抬腳跟著弗朗克走了進去。
屋子裏的陳設依然還是很簡單,除了平常的日用家具之外,竟連裝飾物品都沒多餘的。似乎他這樣的陳設,也正好是印證了暗夜的行事作風,簡單幹淨直接。隻不過在王南北看到,弗朗克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
王南北大大咧咧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輕靠在椅背上,滿臉笑意的看著對方,一點也沒有要主動開口的意思。
“膽子可不小啊,竟然趕來暗夜動手。”進屋後,弗朗克帶著些許不滿,冷冷的說道。隻不過進屋後才開始責難,怎麼給人都有點馬後炮的意思啊。
“怎麼暗夜已經開始沒落,竟然連如此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到呢?”王南北有些針鋒相對的說道。
聽到王南北的冷嘲熱諷,弗朗克稍是愣了一下後,拖著一張椅子直接坐在了王南北對麵,背靠著椅背半虛著眼盯著王南北,似乎對剛才的那話很是不滿。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想吃掉我,隻不過你是個男的,我沒有這愛好。”王南北話似是在調侃著對方說道,隻不過臉上的表情和說話的方式,確實絲毫沒有調侃的意思。
“你真就覺得暗夜是可以任人捏的柿子?難道你真還以為今天進來了,就還想出去?”很有意思的是,弗朗克開始和王南北打起了嘴仗。
剛剛幾乎是殺了對方兩個人,現在卻是和你打起了嘴仗,一般隻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對方有些懼怕你的勢力不敢表現太過強烈,要麼就是對方心裏還是有些懼怕,但是在故意拖時間。
以對方敢初次接觸,就敢派人盯梢,懼怕這種事發生的機率應該是非常小的。因此最大的可能就是,對方在等人,等能夠製服王南北的人。
“大家何必這麼浪費時間,既然我來了,就是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所以你還是盡快告知的好。大家都那麼忙,就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了。”王南北再次的挑明自己的來意後,等待著對方回答。
“假如我說不?”弗朗克像是有所依仗似的,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真覺得你們能留得下我,還是本就是你們綁架了妮可?”王南北眼神一挑,再也沒有打啞謎的心思,直接點出了對方的要害。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弗朗克繼續挑戰著王南北的底線說道。
“哦!原來如此!”王南北似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著從兜裏掏出了一塊黑色的物體朝著弗朗克晃了晃,然後一臉向往的樣子繼續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陪我看一場燦爛的煙火?”
看著王南北手上的黑色物體,弗朗克忽然臉色大變一臉驚恐,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