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發起攻擊到解決兩人,王南北隻是用了不到十秒的時間,對方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兩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中。不過當王南北一出手後,就沒有再次停手的可能,而是直接越過了兩具屍體,向走廊上的保衛衝了上去。
此時心中一心想著要把妮可救出來的王南北,將自己的攻擊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如狼如羊群不斷的揮刀劈砍。一時之間隻聽到慘叫聲不斷,殘肢斷臂散落在身體四周。
而全身濺滿鮮血的你王南北,如修羅殺神般,不斷收割著一條條的生命。這是一場血腥的屠殺,更是單方麵的屠殺。當軍刺的刀鋒擦亮時,腳下的路都會被屍骨鋪滿。
“還有人要戰嗎?”王南北的聲音如從地獄傳來一般,製止眾人的砍刀上一滴滴的鮮血,不斷的滑落而下,嚇得身前的數人不斷的後退。
如果這些人知道身前之人是軍刺的話,才會真正感受到麵對軍刺的可怕。軍刺,就是殺手界一個不可跨越的豐碑,那是一個難以企及的巔峰。
雖然這拳暗夜的保衛,不曾知曉軍刺的威名,但是現在他們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懼。那種恐懼是來自於內心深處,甚至能夠讓靈魂都跟隨其一起顫抖。
“哼!”王南北冷哼了一聲,將看到收了回來斜指向下,踏著屍體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動著。處在前頭的幾名保衛,感受到不斷逼近的冷冷寒意,嚇得渾身一軟跌倒在地。
“啊!不要啊!”跌倒在地的保衛,扔掉了手中的砍刀,倉皇的就要逃離此地。可是狹小的走廊上,還擁擠著最少數十人,怎麼可能逃離這修羅地獄。
王南北每走出一步,那發出的輕微聲響,就像是戰鼓的節奏一般,重重的擊打在眾人的心坎之上,好似靈魂都要被擊碎一般。
“別過來,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殺了她。”不知道何時,暗夜的保衛竟然將妮可押了出來,準備著用妮可威脅王南北。
被保衛架著雙臂的妮可,半垂著頭像是昏迷了一般。王南北定睛看了看這個數久未見的女子,那一頭的亞棕色的頭發,依舊是那麼柔順。那張熟悉的煞白臉蛋,讓人看了不得不升起一股憐憫之心。
“放開她,我饒你們不死!”王南北冷冷的說道。
“你……你放下刀,要不然我現在就把她殺了。”一名褐發碧眼的男子顫抖著,將砍刀架在了妮可的脖子上,繼續威脅著王南北。
威脅!王南北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而且威脅他的人都已經死掉了。所以說敢於威脅他的人,一般都活不長久。因此王南北根本就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朝前走著。
“站住!你在不站住,我就要動手了。”劫持妮可的男子一臉焦急的喊道,因為恐懼說話的聲音都變了一個音調。
“站住!”褐發男子開始歇斯底裏的驚叫起來,而且因為身體不斷的抖動,刀口的位置距離妮可的抱脖子幾乎也隻有一線之隔。
不得已,王南北隻好先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如果你此時放開她,我剛才說的話仍然有效,饒你不死。”王南北盯著對方,冷冷的說道。
“放掉她可以,但是你必須要先扔掉你手中的刀。”對方再一次的喊道。
看著對方不斷顫抖的手臂,王南北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將看到舉了起來,口中稍顯柔和的說道:“不要激動,我放下就是。”
將手臂舉到半空後,王南北木然的放掉了手中握著的砍刀。劫持妮可的男子,看到砍刀脫手的那刻,很是明顯的放鬆了下來,而且眼中閃過一道奸計得逞的得意之色。隻不過對方的這一絲變化,很是清晰無誤的被王南北捕捉到了。
於是在砍刀將要落地之時,王南北的右腳忽然閃電般踢出,腳尖正好踢在刀把之上。受到大力撞擊的砍刀,如一道離弦之箭飛向褐發男子。與此同時,王南北一腳踢出之後,右腳迅速踏地一頓,左腳就地一蹬直接朝對方飛撲而去。
飛出的砍刀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準確無誤的釘進了褐發男子露出的額頭之上,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趕在褐發男子倒地之前,剛好趕到的王南北很是輕鬆的抱住了將要到底的妮可。就在此刻,妮可忽然掙開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閃,一股狠辣之色湧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