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不知好歹。”
與鄭天同來的兩人冷笑一聲,目光隨意掃視一眼,便是再度盯住了淩陽幾人,他們要做的不是擔心鄭天的安危,他不會有傷害。
兩人身形閃開,凝神注目,防止淩陽幾人逃脫。
“噗!”
隻是三招,木白的身體,以一種更快的速度落回,鮮血從嘴中不要命的噴出,落到地麵時,骨頭發出霹靂啪的聲音,已經不知道斷了多少跟。
“廢物一個,縱然帶著聖級血脈如何,我殺你,如碾死一隻螞蟻,還想著複仇,你有那個資格嗎?”鄭天冷笑,瀟灑的落下地麵,背負雙手,如天王甲胄,木白在他眼中,便是那不堪一擊的螻蟻。
事實上,不僅是木白如此,在他眼中,淩陽幾人皆是如此,他想要殺,隻是一念之間。
“啊!”
木白重傷,但依舊是嘶吼,再度站起,殺氣更加澎湃,滅族之恨,刻骨銘心,他的心中,唯有怒與殺。
隻是,對方真武八重,而木白,血脈還未再度恢複,隻是真武四重的修為,萬萬不是對手,上去唯有死路一條。
“死又如何,今日必然斬殺你!”
木白大怒,目中血紅如惡魔,殺殺殺,他隻想血刃仇人,祭奠父母在天之靈。
“嘭!”
隻是,他的步伐方才邁下,一道強有力的手掌,已經按在了他的肩膀之上,淩陽踏步而來,道:“就是他讓你變成如此?”
淡淡的話語,讓得木白似乎清醒一些,一切從嘴中吐露,最後道:“我一定要親手斬殺了他。”
淩陽心漸漸冷了下來,族人被滅,而且,是被自己敬重了許久的幹爹所為,此事對誰來說,也是一個無法言喻的打擊。
難怪木白如此冷血。
難怪木白心中無情。
難怪他不願意與任何人成為朋友,交付心事。
淩陽再想,若是他遇到這樣的變故,隻怕比之木白還要暴烈,還要嗜殺,對這天地任何人,都是絕望。
“你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你要殺的人,是他的父親,而不是他,此人……交給我!”
淩陽淡淡道,木白的修為,縱然恢複,都難以是此人的對手,何況如今還在半廢的狀態?
“哈哈哈,你?你認為有資格與我對戰?”鄭天冷笑,淩陽幾人在他眼中,皆是那隨意可玩弄的螻蟻,不值一提。
“看來不知好歹的不隻是那廢物一個,還有很多啊。”
“天少,不如我們去替你解決一下,這種垃圾,無需你出手了。”
與鄭天同來的兩人,冷笑一聲,隨即大步而出,恐怖的氣勢蕩漾而開,真武七重巔峰!
“刷!”
隻是,他們邁步而出,淩陽一樣出手,黑鐵劍劈砍而去,犀利的劍光,一閃而逝。
天地靜止!
三個呼吸後,鮮血噴薄,那兩人愣在當場,鮮血已從喉嚨處,噴薄而出。
死!
“到你了!”
淩陽神色平淡,長劍不染血,但噴薄血色殺機,讓人如看到血色修羅,要大開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