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秦川開口,眸光冷冽至極,猶如寒冰一般,攝人心魄。
這倒是讓麵前的許秋兒,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旁側的這位許家弟子,許天。
當然了,許秋兒是不可能認識洛天的,就算認識,洛天現如今完全改了一副相貌,也不可能再認得出來,連帶氣息都直接屏蔽了。
“你是誰?”
許秋兒眯著眸子,瞧了眼跟前的洛天,她有些好奇,這位弟子究竟是誰?
居然對那位和大秦皇朝作對的少年,那般熟悉?
甚至還對大秦皇朝的事情,似乎是了如指掌。
秦川盯著麵前的洛天,眼底裏掠過了幾分的陰翳之色,若非是許秋兒在麵前,他早就碾死麵前的洛天了。
“我是許家的弟子,許天,當時我在大夏皇朝參與試煉,其中的事情,我自然清楚。”
洛天開口,道,很快便是給自己編造了一個身份,以及一個理由。
“許家的弟子,許天?”
這倒是讓麵前的許秋兒一愣,不過,卻沒有多懷疑,麵前的洛天,身上的確是有天劍草的氣息,並且極度的濃烈,貌似還很強橫,這點是其他種族的弟子,無法掩藏,或者是虛構出來的。
那是發自靈魂深處的血脈之力,是純正而強大的。
“唔,正是。”
洛天點了點頭。
這些話,顯而易見,許秋兒是更願意相信的,畢竟這是許家的弟子。
“大秦帝國,當真不安好心麼?”
許秋兒剛剛對這大秦帝國,升起來的幾分好感,瞬息被撲滅了,眼底裏掠過了不少的失落之色。
“自然是如此,那位洛天,本身便是我許家,流落在外的血脈弟子,當時他參與大夏皇朝公主護衛之爭,我曾遇到過他,他釋放出來了天劍草的血脈,這怎麼可能有假,並且,他的天劍草血脈,貌似是七葉,我與他關係匪淺,甚至他用鮮血洗禮過我。”
洛天再度開口,在編故事方麵,這秦川顯而易見差遠了。
“嗡!”
就在此刻,洛天的身後,一朵巨大的天劍草,聳入雲端,這顆巨大的草,每一片葉子,都是猶如一片長劍般,故而才叫做天劍草,鋒利至極,而洛天的天劍草,亦是六葉,甚至第七葉,都是浮現出來了一小片。
當然,這是洛天刻意壓製的效果,實際上,洛天的血脈發生了返祖,本就是七葉,不然的話,當初的獨孤愁也就不需要,以燃燒自身帝血為根基,鎮壓洛天身上的兩大血脈,導致獨孤愁一日隕落。
“居然,接近了第七葉!”
許秋兒的俏臉上,震驚不止,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們麵前的這位許天,雖然修為隻有上位皇者,和自身有些差距,但是這血脈,卻是已經超過了自己。
這是許家的血脈,這是鐵證!許秋兒不得不信。
這一幕,倒是讓麵前的秦川,臉色難看至極。
這特麼的,這怎麼可能?
當初大夏皇朝招收公主護衛,自己雖然沒參與,卻也觀看了全場,怎麼就沒看到這個叫做許天的家夥?
可是,麵前的這血脈之力,卻是實打實的擺在麵前!“那位獨孤愁的徒弟,當真是我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