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我兄弟洛天的人格,性命起誓,我真的是往生海的兄弟,如果我有半句假話,我兄弟被五馬分屍,從此萬人唾棄,難道就因為我長得英俊一點,帥了那麼一點,你們就要殺我麼,兄弟啊,我陳天秀行的端,坐得直,是禁區弟子,就是禁區弟子!”金皇義正言辭的開口,表示不怕別人審查。
並且,他還自報家門,表示自己叫做“陳天秀”。
帶頭的那位粗狂男子,斜著眼瞥了下這和尚。
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這和尚咋就這麼不像好人呢?
不對,咱們禁區,有好人麼?
眸子掃了眼這和尚身上的修為,乃是神王初期,而且,看他身上的氣息,也的確是帶著一些不死物質,應該是出自禁區的。
帶頭的粗狂男子,赤裸著上身,手持長戟,瞥了眼金皇,開口問道。
“是咱們禁區的弟子,剛才看到老子跑什麼?心裏沒鬼?”
“大哥,我真特喵的冤枉啊,小弟出身往生海之中,從小出去吸納人族精血,被人族那些狗太陽的玩意抓去,一天到晚把我屁股抽十遍,還剃光了我的頭發,每天逼著我念經,也就是我長得帥,他們的好心師妹對我動了心,悄悄放我出來,所以我看到你們,還以為是什麼人族,嚇得我當場就跑啊。”金皇連忙開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那粗狂大漢斜視金皇,這話要是能相信,就見了鬼。
這和尚長得要多猥瑣有多猥瑣,還什麼人家師妹對他動心?那師妹怕是從小就瞎了。
不過,這和尚體內的不死物質,那股氣息的確出自於禁區,而且也有熟悉感,應該不會出錯。
“應該是往生海裏麵哪個逗比吧。”他心底喃喃,禁區裏麵,常年壓抑征戰,出現各種奇人異事都很正常。
“看你這和尚模樣,會念經不?懂佛道經文不?”粗狂漢子眼珠子微微一轉,心生幾分想法。
一聽到漢子這話,金皇連忙狠拍了三下胸膛。
“嘿,不是我跟你兄弟吹啊,我三歲偷看師太洗澡,咳咳,不對,師太念經,六歲學習玲雨寺的九生九死度佛經,七歲曾和各路師太夜晚辯駁經文,八歲就能騎在那些老和尚身上撒尿,打遍天下無敵手,論念經,我是專業的。”
金皇拍著胸膛,表示自己肯定可以。
雖然知道這家夥多半不靠譜,可是此行是去天佛寺,禁區裏麵本來就和尚沒幾個,有這小子,應該能幫上一點忙。
抱著這種想法,最終粗狂的那位漢子,哪怕不知道為什麼很像胖揍一頓金皇,卻還是把他待在了身旁。
而此刻,遠在淩天閣的洛天,猛地打了幾個噴嚏。
“阿嚏!”
扭了扭鼻子,洛天不由得嘀咕。
“哪個家夥在暗地裏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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