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殺你，反而將你留在身邊收為弟子嗎？”納蘭長溪反問道。
凰玖玖搖了搖頭，說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你忽然改變主意是怎麼個意思啊。”
納蘭長溪停下的腳步，靜靜的看著凰玖玖，令凰玖玖有一種錯覺，納蘭長溪的目光是如此的神情，可是凰玖玖很快就搖頭掃走了這個想法，他是一個沒有很多感情的謫仙，自己是一個小鬼靈，滿腦子想什麼呢。
“因為你的體內擁有神力。”納蘭長溪鄭重的說道。
“神力？”凰玖玖也站住，看著納蘭長溪問道，“嗯……神力是和靈力一樣的嗎？”
因為凰玖玖自幼和鳳凰族生活在一起，大家都是同類，你有的我有，我有的你有，並沒有誰是更特別的存在，若說區別，那也不過是樣貌身份和修為的不同而已，大家同樣都擁有神力，所以也就沒有人去提及其他的力量。
來到人間投胎成鬼靈之後，才知道原來鬼靈所運用的力量叫做冥力，而人類所運用的力量叫做靈力。
“你曾經真的是九天之上的仙子嗎？”納蘭長溪沒有回答凰玖玖的問題，而是忽然問道。
“那……那是自然。”看到自己的身份被懷疑，凰玖玖抬頭挺胸希望自己又氣勢些。
“那你為什麼會不知道這些呢？”納蘭長溪問道。
凰玖玖本來就不是天界的神仙，自然沒有辦法回答納蘭長溪的這個問題，她撇了撇之後，轉身離開了：“我不告訴你。”
“你不是不告訴我，你是根本就無話可說。”納蘭長溪說道。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凰玖玖轉過身問道：“你去天界打聽了？”
納蘭長溪一笑，說道：“不用特意打聽，隻要像神界的司命上仙問一句便知道了。”
說起司命，凰玖玖卻是忘了，天上還有這麼一個神仙，掌管人間人類命運的司命神君。
“但是司命不是隻掌管人間凡人的命格嗎？”凰玖玖不解的問道。
“對啊！”納蘭長溪說道。
看來自己沒有記錯，那又是怎麼回事，凰玖玖拉住納蘭長溪的袖子之後問道：“既然司命之掌管人間百姓的命格，我作為一個鬼靈，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說神仙可有可以窺探和既定的命格？”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的就是太好了，等到她哪天回到元境恢複了鳳凰族九公主的身份之後，就去神界讓那個什麼司命告訴她納蘭長溪的命格。
“當然有了，隻不過神仙的命格，僅限於下凡曆劫的神仙，他們的凡間的命運是有定數的，但是作為神仙本身，他們的命格是無法被窺探的，即使是長官命運的司命也不能。”
說來說去都不是，凰玖玖沒有了耐心，她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知道我撒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