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行假借醉酒之名行占蘇果便宜之實。
蘇果跌進陸景行的懷裏,臉頰被他帶著溫熱氣息的吐納撓的熱燙,暗自穩住心神後沉著嗓子警告他,“你說歸說,手給我放規矩點!”
陸景行聞著蘇果發間的清香,俊臉一個勁兒的往蘇果胸前鑽,醉態朦朧間耍盡無賴,“我哪裏不規矩了。”
陸景行力氣大,蘇果哪鬥得過他,雙手護在胸前使勁的把他的臉往外推,“你幹嘛啊!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蘇果確實有點氣,就算她跟陸景行之前發生過關係,但現在他們已經離婚了,他再這麼耍流氓就是對她的不尊重!
蘇果板著臉,陸景行感覺到一股低氣壓從正麵襲來,總算將臉往上移了點靠在蘇果的肩膀上,還不忘抱怨了句,“我頭疼你還跟我生氣。”
蘇果,“……”
蘇果被陸景行折騰的都快沒了反抗的力氣,無言以對下任他抱著,隻別再有過分的舉動就行。
陸景行半年多沒碰過女人,此刻軟香在懷多少有點心猿意馬,但又怕蘇果生氣隻得忍著,拿手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一本正經的道,“蘇果,你瘦了,都沒有肉。”
蘇果抓住陸景行搭在她腰上的那隻不安分的手,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有肉了你還想割下來煮著吃還是咋的?”
“你老是把我想的這麼壞,你肉嫩,我生著吃都行。”
蘇果聽得眼角一跳,“你還真想把我吃了?”
陸景行認真的點了點頭,翻身將蘇果壓在了身下,幽深漆黑的雙眸此刻藍光流轉,詭異的不像話,“嗯,我想。”
外麵月黑風高,室內暖光旖旎,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陸景行盯著蘇果水潤的粉唇,喉結幹澀的滑動了一下。
蘇果戒備的眯起眸子,在陸景行親下來時揚手利索的甩了他一巴掌,“你想什麼想?我看你想得美!”
陸景行這巴掌挨的結實,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意識到做了什麼之後忙直直的倒了下來,壓得蘇果一陣嗚呼,“你打我幹什麼,我就是頭疼想睡覺。”
陸景行這輩子就被人打過兩次耳光。
一次是在陸老夫人的葬禮上,一次就是現在。
而打他的人,至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人——蘇果。
陸景行捂著臉,在蘇果掙紮無效看過來時痛苦的皺了皺眉,“被你一打我頭更疼了。”
蘇果盯著陸景行,已經分不清他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是真疼還是假疼,緩了好幾口氣後才道,“你臉上有蚊子,我剛才在打蚊子,沒打疼你吧?”
陸景行伏在蘇果的肩頭,薄唇若有似無的擦過她的臉畔,“要是別人打我,我肯定打折他的手,不論男女。”
蘇果聽得咽了口唾沫,不自在的將臉往旁邊躲了躲,“你太重了,壓得我踹不過氣,能不能起來點?”
蘇果自覺現在的處境很危險,萬一陸景行真的想用強,她真的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
陸景行囫圇的發出幾個字音,似在回應又似在說胡話,總之就是沒有半點起身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