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老大爺還是握著二子的手喘著粗氣,過了一會兒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不好啦!出事了!”
我聽到出事兩個字,腦子就嗡了一下,我知道這外麵的天色絕不是那麼簡單的,肯定是那水裏的水鬼在作祟!
“老大爺,出什麼事?您別急,跟我們慢慢說。”
“村頭裏,開始長滿了水草!大家都嚇得呀,全都躲在家裏不敢出來了!我好不容易跑到這兒跟你們報個信,二子,你快快想想有什麼好方法?”
一聽這個,二子眉頭一皺,我心裏也清楚了,到底是為了什麼?估計是昨天晚上,我們把那水鬼給惹火了,它要報複全村子裏的人!
我嚇的也不敢吱聲,畢竟這事怨我們,準確來說埋怨我一個人,要不是我善做主主張,帶著二子去那河邊和那水鬼講理,說不定今兒還什麼事兒都沒有呢。
隻不過我也不敢把事情經過說出來,我知道人心難測,要是我把這事給說出來了,說不定村子裏的人還怨我。
怨我這事兒我倒是不打緊,畢竟我自己心裏也挺自責的,但是他們要是一衝動,拿我做了生祭,可怎麼辦?
不是我怕死,隻不過我還沒找到殺我爹的那凶手,殺父之仇還沒有報,又怎麼能死呢?
二子也能猜到我心裏是怎麼想的?也就沒有多嘴,我在心裏是感激他的。
我一直以為二子呆呆愣愣的,可是和他相處久了才發現,他隻是大智若愚,在小事方麵有點傻,但是還是能把持的住大事兒的。
二子先安慰了那個老大爺,可是我看到大爺的手還是在不停地抖,估計他是看到了可怕的東西,這膽子給嚇破了。
我把這事兒跟二子一說,他立馬就反應了過來,這被嚇著,可不是一件小事兒。
二子心裏也清楚,他讓那老大爺坐下來,那老大爺似乎十分的信服他的話,也就乖乖地坐了下來。
二子給那老大爺把了把脈,看了看他的舌頭,知道這老大爺確實是被嚇到了。
於是拿出一根金針,我一看那根金針怎麼那麼眼熟?這不是我爹懷裏揣的那根嗎?後來轉念一想,二子家也是幹這個行當的,有隻金針也是正常事兒。
二子用的金針在老大爺眼前晃了一圈,也不知咋回事那老大爺昏昏沉沉的就倒了下去,兒子開始用金針,在老大爺的手指上戳了幾針。
我一看二子的手法嫻熟,也就放下心來,他這針叫放血。一般被嚇到的人,都需要經過放血才能夠恢複,因為,他們看到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所以被嚇到了。
從而,魂魄也脫離了身體一半,這時候,髒東西是最容易進入人的身體裏,最主要的形式就是進入人的血液裏,所以必須經過放血,把那髒東西放出來,人也就才會慢慢的恢複過來。
我從來沒想過二子竟然這麼厲害,可以這麼輕易地完成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