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你也不要看不起我,剛剛我沒想到你要啥,那個我也會!那代表不了什麼?
這樣狗子弟弟,我納妾那,咱們在好好比試比試如何?”
杜雨君也跟著道: “自己家人就算了吧!上一次你都借了00萬兩銀子了,二叔現在還能有幾十萬兩銀子,已經不錯了,這要是繼續輸,以後祖父母他們怎麼過啊!”
杜雨暉道: “你就你敢不敢比吧!那些幹嘛?
對了你不提這事我剛剛都忘記了,你們爹拿了你們10萬兩銀子,可是我還給薛清風00萬了,這些銀子跟你們的也對不上啊!”
杜雨君問道: “大君你是不是傻,你你是不是傻!!二弟都了,他丟了大量的名人字畫,你爹能賣《祭侄文稿》臨摹品,他就不能賣其他東西嗎!二弟手裏的其他字畫雖然不如《祭侄文稿》真跡值錢,但是數量多啊!賣個上百萬兩不可能嗎!”
杜雨柱看著皺眉的二叔問道:很顯然那筆錢怎麼算的,大君不知道,都是二叔弄的,而這事已經過去了對吧,大君跟個二逼一樣,二叔自己都感覺這家夥腦瓜子有問題了!是的他想跟二叔學,有事沒事就反駁對方,但問題是什麼?
是二叔好歹讀過幾本書,而大君呢,我們也知道從祖父母就慣著,他也了算,連大哥都要聽他的,他是學了二叔的臭毛病,卻連二叔肚子裏麵的墨水一半都趕不上! “行了大哥,別讓二叔下不來台了,這樣大君哥哥,你你想比試啥好了!”
杜雨暉問道: “我回去想想,到時候你就準備好銀子就成,這一次我不會讓你繼續贏了!”
杜雨君道: “不過我提前跟你好了,咱們兩個比試,可不是你出題我一直答,你出一道題我出一道題,否則我可不幹,當然了我不考你難的,就是詩詞歌賦方麵的好了!”
杜雨暉道: “大哥二叔三叔,那麼我們回去了!下個月初八你們要早點來啊!”
二叔站起來道: 送走了祖父母跟二叔一家後老爹回來道: “二叔三叔,今謝謝你們了!!”
“老大你這話的就外了,並且你的擔心也是對的,要是有人到咱們新樊樓下藥,那咱們的新樊樓可就不用幹了,我這也是對事不對人。”
三叔公道: “大哥大嫂啊!!哎……不了回去睡覺!!”
二叔公道: 杜雨暉對於今二叔一家來開始感到意外,不過經過這件事後,他判斷出來了很多東西,當然了他需要如何利用,等涉及到了我們在仔細一下好了!幾後…… “加油、加油……”十一月二十八日,臨安府城外杜家莊大競技場鐵人三項賽正式開始,觀眾們一個個的拿著自己挑選的號碼,在給運動員們加油鼓勁,運動員後背上都縫製著自己的號碼牌,他們的表現也是一目了然的,畢竟這又是一種全新的概念,因為觀眾們手裏拿著的算是一次賭博的機會,所以現場氣氛也不錯! “爵爺,你弄的這個還算是有點意思啊!隻不過這大競技場有點啊!”
薛成平道: “外麵的正在建造,估計還需要幾年才可以,這個的就先試著用用好了!”
老爹道: “還是爵爺有遠見,現在臨安府大校場已經不能用了,以後要想比賽估計就要在這了!”
薛成平道: “你們大宋不是酷愛琴棋書畫嗎!怎麼也開始這種形式的比賽了!”
秦掌櫃問道: “難不成金國也有這種比試嗎?”
杜雨暉故意問道:聽了杜雨暉的話秦掌櫃也是一皺眉,當然了他卻沒有辦法反駁,畢竟上一次他輸了,他隻能稱號大宋,杜雨暉他們可以稱呼金!隨後他道: “我們顯然不是這麼玩的,這樣的場地用來跑馬,或者是打馬球,亦或者射箭什麼的,才是我們金國貴族經常玩味的運動!怎麼樣爵爺,你這現成的場地,咱們找人比試比試?”
“嗬嗬嗬!!不知道秦掌櫃想比試什麼呢?”
老爹問道: “現在打馬球,恐怕夠嗆了,我的隊伍都在金國,這一來一回需要時間,如果不介意的話,咱們可以比賽跑馬嗎?
怎麼樣爵爺你們敢不敢?”
秦掌櫃問道:杜雨暉一聽馬上就來了興趣,之前沒有地方,杜雨暉也把賽馬這事給忘記了,而金國畢竟屬於遊牧民族起家,就好比現在的蒙古大草原一樣,他們的競技比賽中就有騎馬,後世也有,另外我們都知道古代田忌賽馬對吧,都有典故了,所以古時候達官貴人比賽馬也正常!所以他問道: “秦掌櫃,這個怎麼比我們不太清楚,是我們兩個人比嗎!還是我們一起包括薛掌櫃或者是比如秦大人他們都可以一起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