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二十六章 對簿(3)(1 / 2)

杜雨暉非常清楚,國事跟家事除了“辦公”地點不同之外,當然了這裏的家事是指一個家族而已,如果是一個三口之家那就算了,不過夫妻之間也會有爭吵,所以在杜雨暉看來,國事跟家事沒有任何區別,就好比爵爺府的二叔一樣,你不知道他成在想什麼,在做什麼,但是杜雨暉卻知道,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對自己有利的事情,他不會管老爹的家業如何?

他隻要知道,自己辦的這件事,能讓他從老爹這裏,或者是借助老爹這邊的實力,最後讓那些利益進入自己的腰包,那就足夠了,而今李文燭他們過來找事也是如此!這就跟一個人拿著杆子衝著樹上打兩下一樣,有棗沒棗先打兩杆子,萬一有呢!沒有也不損失啥不是嗎!二叔如此,李文燭他們不也是如此嗎!而跳出來希望趙構三思的劉清泉等人不也是如此嗎!陛下要是同意了,那自然最好,要是不同意也沒有辦法,但他們反正是盡力了,為了自己的利益盡力爭取了,總好比連博一下都不博要來的痛快是吧!當把這些都給聯係起來之後,杜雨暉就知道了,因為所有事情發生的主體就是人,既然是人,那麼處理任何一件事看穿了,都是一樣的了對吧!什麼國事,什麼家事,都是利益獲取之事,僅此而已! “大宋皇帝陛下……我國國書……”李文燭一聽媽的他們把自己曬一邊討論國事,還是兵馬調動是威脅老子嗎!所以他問道: “此事朕自然會修書一封!而貴國皇帝國書中所之事,正如杜愛卿所言一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你們二人誰也服不了誰,他不追究你的問題,你還打算指責他的不是?

接下來就看你們皇帝的意思了!”

趙構特意在皇帝麵前加了一個字,換句話也是試探,要知道他這邊戰馬還有吳將軍可都是準備好要開戰了,而此時李文燭代表的就是西夏皇帝,他要是突然之間暴起,是要開戰,趙構也許會考慮怎麼給對方一個台階下,沒有辦法,趙構就是再沒有玩政治的賦,也是當了十多年的皇上了,有些時候經曆也是一種財富是吧!所以他道: “……既然此事很難有定論,在我西夏國王沒有旨意下來之前,本使也不想將貴國跟我國的關係弄的太僵,但此事總要想一個妥善的辦法解決一下才好,否則被杜大人殺的那些西夏人的冤魂……”李文燭想了一會道:而聽了他的話趙構終於鬆了一口氣,或者杜雨暉一直老爹如何如何,這事爵爺又猜對了,對方根本就不想打仗,就是來嚇唬自己的,當然了他還沒有話呢!杜雨暉打斷了李文燭的話道: “李大人,既然你自己都此事很難有定論了,那就不要糾纏了!你來我們大宋是客,本官也不會像在西夏你對待本官一樣對付你的!我們大宋自古以來都禮儀之邦,是以理服人的!”

杜雨暉道: “杜大人所言非噓,既然貴國以理服人,而本使奉命前來,總要得到一個法,否則回去後本使也無法交差,剛剛聽聞杜大人要本使劃下道來,那咱們就比試一番,輸的一方認罪如何?”

李文燭問道: “李大人此言差矣,既然此事已經無法分辨,陛下也過了要給你們陛下休書一封親自解決此事,而李大人反而還不依不饒,看來真如杜大人所,西夏國王根本沒有與我們為敵的打算,而這底下辦事的人卻另存私心,不知道李大人到底要意欲何為啊?

難不成非要挑起我大宋跟西夏之間的戰火嗎?”

祝大人出來質問道: “祝大人言重了,本官想李大人不是那個意思!”

崔文輝出來道: “不知道秦相以為如何?

今日未聽到秦相隻言片語,下官在處理國事上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希望秦相幫忙指點一二!”

杜雨暉衝著秦相拱拱手道:弄的其他人也是一臉懵逼,畢竟秦檜都不話了,並且是一直都沒有話,你杜雨暉怎麼又跑去跟秦相糾纏了,你這是要幹嘛?

而杜雨暉的意思很明顯,嗬嗬嗬!老子點你的將一次,你能把老子怎麼地!反正現在群牧司裏麵的戰馬已經少了0000匹了,畢竟還賣給蒙遼10000匹嗎!明年跟你兒子的生意是否繼續做,嗬嗬嗬!你這個當爹的是不是要拿出來一個態度啊!這個時候你秦檜的狗腿子崔文輝、胡誌忠他們還跟我們唱反調,那麼老子就直接問你好了,你要是也跟老子唱反調,明年的生意就算了,要是你不唱反調了,估計崔文輝他們也就看到風向標了,自己就可以全心全意的對付李文燭了! “陛下,此事具體情況老臣不知,但聽杜大人跟李大人爭辯了許久後,還是一頭霧水,或許也隻有當事人才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正如杜大人所言,陛下日理萬機,沒有多餘的閑工夫去給他們斷案,臣也讚成給西夏皇帝修書一封,接下來就看西夏皇帝的意思了!但是比試一事,杜大人也了,所以老臣以為,剩下的可能就是李大人跟杜大人之間的私事了,所以……老臣無法給他們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