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陛下!另外這杜爵爺借了這麼多銀子,要知道這還是一天記錄下來的呢!前麵兩天我們也不知道債主們到底討要了多少銀子,而後麵呢!這要是將來杜爵爺還不起了怎麼辦?”
崔文輝也說道:他可不管趙構怎麼想的!“那些債主們如果有微詞的話,亦或者是告官了我們可以去管,否則我們怎麼管?
這天下之人銀錢往來的事情多了去了,如果要管就都要管不是?
算了此事就此作罷好了!”
趙構說道:“……”眾人沒有繼續糾纏,但是很多人都是彼此對望了一眼,然後大家隨後都想到了一個人,是的萬俟卨這家夥將來要是當上了群牧司的老大嗬嗬嗬了是吧!隻要那些債主們還想從群牧司弄到銀子,那他們就必須抱成團去跟爵爺府要賬,到了那個時候爵爺府想不垮都不成了,畢竟之前他們就是聽說,也不知道爵爺府具體欠了外麵多少銀子,現在一看好嗎!他們在考慮以後怎麼反擊的同時,也還在擔心最後幾天,自己家的人可千萬不要去嘚瑟啊!而兩天後,豐碩葛木爾再次來到了爵爺府,這一次杜雨暉沒有出麵,老爹跟他們攤牌後,當然了是用老爹的辦法,他們說的是一碼事,寫字交流又是一碼事,明白了具體情況的阿勒別古速又跟老爹“申請”了1000斤白藥後,高興的離開了,是的他們要去薛府借錢了,同時看看能否誆騙薛成平去爵爺府一趟!結果當天下午薛成平就來到了爵爺府,千算萬算的他再次中計,居然跟老爹用寫字交流的方式展開了對話!而杜雨暉也沒有參與其中!畢竟他的目的達到了即可,薛成平來也是耀武揚威,說什麼都不重要了!“杜爵爺……你們剛剛……”老爹送走了薛成平後劉大人帶著幾個文書懵逼的來問老爹道:“爹啊,孩兒也想聽聽剛剛你們說什麼了?
怎麼?
你們就坐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有說嗎?”
杜雨暉同樣裝作懵逼的問道:是的因為來爵爺府的,都是要跟老爹確認欠條真假的,然後老爹要簽字的,所以是有筆墨紙張的,這些都是早就準備好的了,結果薛成平來了之後老爹跟他寫的隔牆有耳,薛成平也就明白了,畢竟現在的爵爺府已經被禁衛軍給接管了,隔牆有耳太正常了,要是沒有人監視反而不正常,所以薛成平就跟老爹用寫字的方式交流了,而杜雨暉跟杜雨柱呢!故意在劉大人旁邊跟著聽風了屬於,但……毛都沒有聽到啊!“哎呀,都說薛成平這家夥精明!今個算是領教了!你們難道以為本爵爺跟他就這麼幹坐著嗎?
要是那樣的話,你們就大錯特錯了!”
老爹故意愁眉苦臉的說道:“?
?
杜爵爺!那個……你們不說話居然還能交流?”
劉大人懵逼的問道:“哎呀,薛成平不傻,我們爵爺府已經被禁衛軍接管了,他也怕有人聽風不是!現在這爵爺府已經不屬於爵爺府了,隔牆有耳還是有可能存在的,所以他進來後,就跟本爵爺說,要用寫字的方式交流,並且我麵前也有筆墨紙硯,而這種情況之下試問我能說不同意?
要是我不同意的話,以薛成平的精明,他能想不到這裏麵有問題嗎?
到時候他還能跟我說什麼?
估計他轉身就會走了!這種情況之下,本爵爺也不能通知你們了不是?
所以隻能跟他以寫字的方式進行交流了!哎!”
老爹歎著氣說道:“啊?
寫字交流?
這他媽也行……”杜雨暉故意爆粗口的罵道:“寫字交流?
這……真是聞所未聞啊!居然還可以這樣?”
“那……我們怎麼算啊?”
其他幾個記錄人員同樣懵逼的說道:是的,這麼重要的事情,最後他們哪怕一個字都沒有記錄下來,雖然不說他們這是失職,但是他們想立功啊!現在可好,終於來了不是要賬的正主了,反而什麼都沒有得到!隻不過劉大人還是腦筋靈活,思索了一下後問道:“敢問杜爵爺……那個你們寫字交流的那些紙張呢?”
“我說劉大人啊!薛成平既然能用這種辦法了,他還能留下什麼把柄給我嗎?
那可比說出來的話還重要不是,要是他留下了墨寶,那不是罪證了嗎!並且他解決這事的辦法也是厲害!這家夥隨身帶著火折子,美其名曰是抽煙用的,可結果呢!寫好了一張紙他就燒一張,我有什麼辦法嗎?
難道我寫的就不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