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狗兒的能耐我這當娘的是清楚的,可是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叫沐幹昀的!狗兒你是不是要揭穿他啊!”
梁氏隨後道: “大娘啊!現在咱們的暉弟弟他叫杜雨暉啊!而那個叫沐幹昀的就是叫沐幹昀啊!你現在讓暉弟弟去揭穿他?
大娘啊!這不是……”杜雨君的話沒有完杜雨暉道: “行了二哥你不用陰陽怪氣的了!我去科舉,那是有陛下旨意的,怎麼了兩個人叫一樣的名字又如何?
當年二叔不也是一樣嗎!而且此事也不該我去辦吧!兄弟我可是拿了聖旨用的這個名字去科舉的,要是我跟那個真的沐幹昀一般見識,還不就中計了,此事就算要操心也是陛下去操心,畢竟陛下可是當著那麼多老不死的了我就是那個沐幹昀的,現在真的沐幹昀出現了,呸呸呸,老子才是真的,現在一個叫沐幹昀的出現了,難道我就成假的了?
開玩笑呢吧!同名同姓的人又不是沒有!要是那樣的話,二叔多年前就中舉了是不二叔?”
“可是……”杜雨君還想什麼杜雨暉繼續打斷他的話道: “沒有什麼可是的!況且他來自泉州的話,我就想問問他是怎麼去揚州參加科舉的呢!要知道我的解元可是在揚州中的!當然了這一次殿試,是整個大宋內所有地方的舉人都來參加,有重名的難道不成嗎?
老子還就用沐幹昀這個名字繼續科舉了,怎麼地陛下都默許的事情了!二哥我看你很是不服不忿啊!”
“暉這麼也有道理啊!此沐幹昀非彼沐幹昀嗎!況且大宋這麼多人,有重名的很正常嗎!”
二叔公道: “二叔,可我聽這個沐幹昀也是高中解元跟會員的!暉吃虧就吃虧在,他要是用原名的話不就沒有問題了嗎!現在這話可是好不好聽啊!”
二叔道: “這個家夥也是中了解元跟會元的?”
杜雨暉一聽吃驚的問道:的確這一招是針對他來的,這一點杜雨暉心裏是門清的,以前自己充其量就是一個閑職,而現在呢!有了要當右丞相的實力了,嗬嗬嗬!估計很多人晚上都可能睡不好覺了對吧!所以有人要針對他的這個點進行打擊就太正常了,這就好比對手剛剛針對爵爺府的艦隊進行了截擊,同時還利用二叔這個點對陛下容許爵爺府不交稅這事進行抨擊一樣!看來對手這個智囊是隻要有點機會,就會給自己下絆子了!隻不過到現在杜雨暉都不知道這個在背後一直陰自己的人到底是誰而已! “是啊!就因為如此我們才認為此事……你冒充真沐幹昀的可能性比較大!”
二叔道: “那就隻能讓朝廷去查了,到底是有兩個不同地方的沐幹昀分別中了解元跟會元呢!還是普之下就一個沐幹昀中了解元跟會元了!”
杜雨柱皺著眉頭道: “其實不用查了,既然這叫沐幹昀的出現了,那就隻能是一個這樣的人存在了!”
杜雨暉道: “嗬嗬嗬!暉弟弟你終於承認了吧!如果隻有一個人的話!那就隻能是那個了對吧!”
杜雨君繼續道: “傻逼嗎你啊!下之間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啊!要知道這距離陛下將我用沐幹昀的身份去科舉之事出來才多久啊!如果泉州也有這麼一個連中兩元的沐幹昀,你們以為朝堂上的人會一點都不知道嗎!雖然隻有最後的殿試才是將各個州裏的人才都集結到一起科舉,但是每一個州的會員,難道大家之前就一點都沒有聽過嗎!不可能的,除了我這個沐幹昀沒有被官府敲鑼打鼓送牌匾之外,各個州……不別的了,二哥你跟二叔中舉後,是不是衙門口也來人報喜了!之前兩個沐幹昀在不同的地方同時中解元跟會元之事可以一丁點都沒有人知曉,而且我還記得當時陛下我用沐幹昀的名字科舉之事,朝堂上的那些老家夥們除了吃驚,根本就沒有人提出異議的!你們以為這是巧合嗎!要知道各地的舉子啊!尤其是中了會元的,他們能不早些去拉攏嗎!還有啊!很多人不是還講求個榜下捉婿嗎!二哥動動腦好嗎!別因為黑而黑,二叔前兩就因為想占便宜差點被人陰了,難道你不知道嗎!這就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爵爺府的另外一個計劃而已!是的他們怕我高中狀元後官拜右丞相!所以就開始無所不用其極了,我之所以隻有一份這樣的履曆,也是因為既然這個沐幹昀敢來,並且公開了自己的身份,那他就是在跟我叫板,亦或者是跟陛下叫板!而他敢叫板的話,至少在很多問題上就算我們去查,也該是滴水不漏的,如果他是一個不攻自破的笑話,你們認為對手會下這樣一步棋出來嗎!奧難道就為了惡心惡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