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人也不用的那麼危言聳聽,關鍵是這契合從怎麼可能將這些事情告知杜大人呢?”
崔文輝問道: “金人承諾事成之後給他們10萬兩銀子,本來這事不會馬上就被人得知的,畢竟這事要了了之後他們才可以從金人那拿到銀子,或者也是老有眼吧!契合從的人去一個酒樓吃飯,而金人也去了那個酒樓,並且他們的包間就在隔壁,也許是金人的領隊喝多了吧!跟他的人吹噓,等契合從的人將事情辦成了之後,他們就將給契合從的銀子給貪墨了,反正契合從的人也不敢去金國要銀子不是嗎!就這樣此話被契合從的人聽到了,然後他們就過去了並且雙方發生了爭執,當然了金人勢大,最後他們也就隻能不了了之了,但是契合從的領隊咽不下這口氣啊!他就找到了本官將此事告訴了本官,希望本官這段時間一定要心心再心!可結果呢!”
杜雨暉編故事道: “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還他們都跑到一個酒樓去吃飯!這分明是杜大人的一家之言!”
胡誌忠道: “胡大人你是傻逼嗎?”
杜雨暉很突然的發飆道: “你什麼?
陛下……”胡誌忠話沒有完呢!杜雨暉繼續罵道: “老子罵你是傻逼難道你不是嗎!本官跟張舉人他們之間難道不也是在一品樓吃完飯的時候遇到,進而發生的嗎!而且那個時候本官可是被秦相之子秦熺邀請去的,本官手裏還有他的請柬呢!怎麼我們都能在一個酒樓吃飯然後偶遇,進而發生了很多事情然後才會有今日的對簿公堂,難道契合從跟金人就不能在一個酒樓吃飯了?
所以老子他媽的問你胡大人,你他媽的是不是傻逼!”
“……”杜雨暉如此的咆哮朝堂,按理這罪過大了去了,但問題是杜雨暉所言也是句句在理啊!為了黑而黑,為了辯而辯!如此的胡攪蠻纏也就沒有意思了對吧! “杜愛卿,注意你的言詞!”
趙構冷著臉道:不過他心裏到是挺高興,畢竟他不可能如此嗎!有些時候難道他不恨朝堂上這些老不死的嗎!成之乎者也的告訴自己這個那個,自己想這樣他們就非要那樣的! “陛下微臣知罪,隻不過這胡大人也著實可氣,同樣的事情難道別人發生了就是微臣的一家之言了,而微臣身上發生的事情呢?
他們可以不為微臣一句好話,但是也不能沒完沒了的往微臣身上抹黑吧!胡大人哪怕就是來幫忙審案的,至少也要一碗水端平吧!如果他做不到一碗水端平,而是想要偏幫別人,這不就成了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嗎!而好歹微臣也是官,老百姓可以畏懼胡大人的淫威,但是本官卻怡然不懼,既然他都敢嗬斥本官,那本官罵他也就在情理之中了!若是胡大人氣不過,那咱們就一人領0庭杖如何!本官是咆哮公堂,而胡大人有偏幫之嫌!況且本官已經數次過了,等本官將話都完了,你們再問!胡大人多次不等本官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問東問西,其動機也已經昭然若揭了,就是想方設法的找出本官詞之中的問題給張舉人等賊子開脫,這種情況之下,陛下,本官其實懷疑,這張舉人背後的指使者,莫不是還另有其人?”
杜雨暉上綱上線的道: “好了,胡愛卿恐怕也不是故意的!杜愛卿繼續!”
趙構道:是的杜雨暉這要跟胡誌忠比拚打板子的話一出,其他人也不好插嘴了,很顯然要不然就是拉架嗎!而拉架要不然就是讓陛下兩邊各打五十大板,要不然就是和稀泥,既然趙構都不追究了,他們還糾纏也沒有道理了對吧! “是陛下,列位臣公一會挑毛病可以,但是本官手裏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張舉人他們的罪行,你們可要想好了,否則本官就要懷疑了,你們為何會為了幾個舉人就對本官橫挑鼻子豎挑眼呢!契合從的領隊將此事告知本官後,本官也跟沐幹昀等人於一品樓巧遇了,並且進而發生了衝突,此事跟契合從的領隊的一模一樣,本官一看既然此事應驗了,那就將張舉人他們給押送到招討院,然後在找來契合從的領隊對質好了,結果他們見麵後,張舉人他們就供認了自己所有的罪行了!並且還不止於此,他們還招認出來了沐幹昀,而契合從的領隊也了,其實他是找的沐幹昀沐公子,因為金人很精明,此事是沐幹昀跟本官之間的事情,其他人嗎實話沒有分量跟本官叫板!但是這張舉人他們是幹什麼的呢!沐幹昀跟契合從談好了之後,張舉人他們就變成了兩人之間的聯絡人了,畢竟我們都知道,這幹壞事嗎!總是怕被人發現的不是,而且沐幹昀目前在臨安府,跟本官都是敏感的話題,一旦讓人發現這沐幹昀跟番邦人還有來往就不好了,但是這張舉人他們就沒有這個顧慮了,或者是也沒有人會盯著他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