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爹跟眾人來到了案發現場後看守的兄弟們喊道:
“嗯!孫捕頭他們呢!”老爹問道:
“屍體都在那邊了!”一個兄弟說道:
“查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嗎?”老爹問道:
“回國公爺的話,看情況是熟人作案,因為他們都是被毒死的……”旁邊過來一個仵作說道:
“毒死的?”仵作話沒有說完呢!跟在老爹後麵的叔叔們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回各位大人的話是的!並且卑職在他們用的茶壺裏麵找到了被人將茶水倒掉的痕跡,可是裏麵還是有一些壺底沒有弄幹淨,並且茶水也讓人給倒在了房後了,那裏的草已經枯萎了不說,剩下的茶水底子卑職用銀針試了試,銀針變黑了!”仵作說道:
“明白了,此事隻能是熟人作案了對吧!”老爹點了點頭說道:
“國公爺聖明!”仵作說道:
“那……有眉目嗎?亦或者說有人看到誰跟他們走的近了嗎?”老爹問道:
“這……卑職是仵作,隻管驗屍不管審案……”仵作說道:
“奧老夫把這事忘記了,賞!”老爹說道:隨後杜預拿出一錠銀子交給了仵作!仵作想推辭老爹擺了擺手,仵作謝過之後就退開了!
“爹既然是熟人作案,估計也就排除了剛剛二叔說的可能了,就是咱們家的下人不可能跟孫捕頭他們認識並且還熟了對吧,畢竟孫捕頭他們剛剛過來不到兩天,而且他們還要在大競技場執勤不說,最關鍵的能夠進入孫捕頭等人住的宿舍跟他們喝茶之人,想必要跟他們有點交情吧!”杜雨暉說道:
“這個可不一定啊!若是這府裏的下人故意有什麼事情通傳他們的話……”二叔話音未落杜雨柱說道:
“二叔啊,家裏人通傳他們什麼事情,也不會進屋跟他們喝茶不是,並且還是這些人一起喝的,除非是府裏人跟他們有交情不是,再說了府裏人通傳他們什麼,也不可能是一個人吧!為了保證運動會的安全,你們那邊都是安排五個人為一隊了,我們這邊同樣也是啊,不就是怕有人落單了讓番子有機可乘嗎!難道我們這邊五個人去跟孫捕頭他們五個人一起喝茶聊天了?並且還有一個最關鍵的條件,就是他們還知道孫捕頭等人手裏有那麼多銀票?”
“是啊二哥,你怎麼非要將此事往咱們莊子上的下人身上扯呢?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咱們身邊跟著的人更多都是二十人呢!目的不就是怕番子搞事情嗎!”五叔說道:
“可不是嗎二哥,咱們杜家莊也好還是國公府也罷,這麼多年當然了以前是杜家莊被攻打,現在咱們去了國公府,他們就攻打國公府了,這種部署不就是怕出亂子嗎!五個人一組都去這屋裏喝茶了不太現實吧!”九叔說道:
“我就是提出一個想法,你們也不用那麼激動,並且你們都說過了,所有隊伍至少都是五人一組,那也就是說幹這事的是五個人了?”二叔話音未落杜雨暉搖了搖頭說道:
“二叔這話不對,若是他們死於其他方式小侄倒是不敢說太多,可是這喝茶……嗬嗬嗬!這屋裏的茶具上,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該是六個茶杯吧!”
“小侯爺好記性的確是六個茶杯!”仵作連忙過來說道:
“小暉啊!這跟案子有什麼關係嗎?”祖父問道:
“當然有了,先說這茶杯吧,畢竟咱們給官府的兄弟們提供的茶具不可能有單數茶杯存在的對吧,而一間房子內住五個人,其他地方是放他們隨身之物的,這也是咱們對房間的標配了,換句話說就是來的人一定是一個,若是五個人一起過來,然後跟他們喝茶的話,試問他們屋裏的茶杯不夠的話,來者是客,難道他們能夠自己拿起茶杯喝茶,讓其他人看著?亦或者說他們喝完了在用他們剛剛使用過的杯子給來的人倒茶喝嗎?”杜雨暉話音未落祖父問道:
“小暉啊!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大伯啊!此事已經很簡單了啊!小暉的意思是來的人是一個,並且還要能夠讓孫捕頭他們將其邀請進入自己的房間喝茶的,也就是說他們要麼交情不錯,要麼就是孫捕頭他們的上級了,也隻有如此孫捕頭他們才可能在屋裏跟來人喝茶不是嗎!而他們才會沒有任何防備就被那人給毒殺了啊!若是咱們莊子上的人,嗬嗬嗬!單獨過去一個人是不可能的,因為就怕番子趁機搞事情,聽柱子說杜家莊的人不但都是五人一組的,還要牽著不少狼狗溜達的,每一個隊伍都會配備至少三條狼狗的!仵作可在屋裏發現了狼狗行動的痕跡了嗎?”六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