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贓物已經被拿住了,那麼你們吧!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幹的,總不能沒有人指使,你們自己這樣幹吧!還有是誰給出的這些落子的標記,誰先我饒了誰。”杜雨暉道:結果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話,而後他們也都看了看自己的主子!杜雨暉一看這樣馬又問道:
“考科舉呢,也有科舉舞弊案,而我們弄一個的賽,居然也有人舞弊,嗬嗬嗬!你們的膽子也不啊!我雖然不能砍了你們的腦袋,但是我完全可以徹底的解聘你們,讓你們永遠也不能給棋待詔當隨從了,或者因為你們今幹了如此惡劣的事情,以後都不能給官家的人當隨從了,因為你們手腳不幹淨,不僅僅是如此,你們認為你的老爺能包庇你們,那也是大錯特錯了,我完全可以治他們一個管教不嚴的罪,讓他們在家反省個一年半載的!大不了俸祿他們照樣拿!這事他們也可以沒有參與,不過我是不相信,你們又能如何?”
“大人這的的確確跟下官沒有關係啊!是他們被人收買的!”蔣叔叔道:
“我不是了嗎!你們可以抵賴,你們怎麼都成,但是同樣的我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我是不相信,他們是你們的隨從,怎麼敢明目張膽的裏應外合,給薛清風傳遞消息了呢!”杜雨暉道:
“杜大人,你這是借刀殺人吧!這些都是隨從,他們也是官府給你我們配備的差役,他們人品如何,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相信不相信又能如何?”因為沒有黃一忠的人,所以黃一忠開始硬懟杜雨暉了道:
“恩黃大人的有道理!不過這個薛清風嗎!既然是舞弊了,那我可以判他一個永生不得進入我大宋的圍棋棋苑如何?像這樣的人,你們認為還有必要留下嗎!要知道他如果是科舉,也會找人舞弊的,所以這事我不僅僅要在咱們紹興府辦,還需要在咱們整個大宋,我管轄的地方辦理!”杜雨暉道:
“你……杜大人,你可知道這個薛清風是誰嗎!”灤平道:
“他是誰跟我沒有關係,我了這個處理辦法,你們有不同意的明白你們的理由吧!不過我提醒你們一句,這個時候如果你們還在包庇舞弊的人,嗬嗬嗬!前段時間我下期輸給了黃大人,好像灤大人你過,那的事情不能傳出去的,可是結果呢!好像整個紹興府的人都知道了吧!所以今這事我也可以不要傳出去,但問題是,你們的這些隨從啊!如同剛剛黃大人的那樣,他們在外麵幹什麼不管你們這些主子的事對吧!所以你們根本無法約束的了他們,如果你們誰跟我你們能約束了他們,那麼今這事是誰指使的,如果你們約束不了,那麼我們紹興府棋苑出了這麼一檔子舞弊的事,明整個紹興府,後整個臨安府,大後整個大宋都能知道,所以你們誰不同意這麼做的,站出來吧!同意的他媽的趕緊簽字寫一道奏折,灤大人你是這棋苑的院長,也是這一次賽的主持,先從你開始吧!”杜雨暉道後麵居然是殺氣騰騰的了!並且他也徹底的堵死了這些人的口實,廢話老子丟臉的事你們能傳遞出去,我照樣可以把今這事都傳遞出去!
“杜大人,我們都在這裏監場,也沒有人有紙筆,所以我們根本不可能給這個薛清風提供任何的幫助,不過杜大人的有道理,灤大人要不我先寫吧!”黃一忠第一個跳出來了,是了這個情況,可以他們不寫也不成了對吧!杜雨暉是徹徹底底把兩頭的路都給堵死了,而先保住目前的飯碗是最重要的。當然了杜雨暉讓他們寫的是,這個薛清風因為賽舞弊,所以以後棋苑將不會接收的這麼一個證明而已!
“黃大人這話你可不要的太早了啊!”杜雨暉道:
“杜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了!我按照大人的辭辦還不成嗎!”黃一忠納悶的問道:
“你們是沒有人給薛清風提供落子的地方,但是在咱們紹興棋苑裏麵有人給提供,隻要把那個人給揪出來,嗬嗬嗬!到時候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黃大人你可不要你不知道啊!”杜雨暉著,給順子那邊的人打了手勢,而順子那邊開始喊道:
“薛大人,不要在藏頭露尾了,你已經暴露了趕快出來吧!你要是不出來,我們衝進去了,”隨著順子喊完,灤平的臉色突然之間變得蒼白了起來!是了一旦薛玉林暴露了,以杜雨暉的口才,不這他媽的不是杜雨暉幹的,而是他老爹在後麵支招幹的,不對啊!薛玉林不是杜勇在臨安府嗎!草你大爺的,被杜勇給騙了,他一定是在臨安府,但是這些都是為了避人耳目而部署的,我們太大意了!灤平想明白了,但是晚了,當然了他們認為這是杜勇的計策,但是這都是杜雨暉算計好的,他讓梁氏跟老爹在臨安府,的確可以麻痹自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