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在柱子來送阿膠的前一,那個閆雨辰來跟我們,到這個月月底如果還還不錢,他們來收我們的店鋪了,這本來是好的到年底的事情嗎!”三叔公道:隨後老爹問道:
“你們又是在閆雨辰那借的gālìdài?對了到現在你們都沒有,你們到底買了多少銀子的糧食。”
“我跟你三叔,這些年也有點家當,不過都加也是當4000而已,然後在把店鋪抵押了,還有店鋪裏麵的貨加在一起也是5000兩銀子,而這筆買賣是0000兩銀子的,你們老宅這邊也沒有幾個錢,所以我們前後借了15000兩銀子!”二叔公道:
“那現在要還多少銀子?”老爹很是淡定的問道:很顯然如果是銀子的事情,那不叫個事情了對吧!
“這個月月底還是0000兩,而且閆雨辰了,到了月底還不,先把我們抵押的店鋪都拿走,然後欠他的錢到了下個月的月底,是0000兩銀子了!”三叔公道:
“二叔,那你是從誰的手裏買的糧食呢!”隨後杜雨暉回頭問道:因為其他的可能都查不到了,但是從買家這也許還是可以看出破綻的,畢竟賣糧食的人是跑不了的對吧!
“起這事我恨不得掐死你們家老二,這之前我們都不知道,都認為跟著他能賺錢,等出事了之後我們才知道,你二叔是從王富貴他們家收的糧食!”三叔公咬著牙道:
“王富貴他們家有那麼多糧食嗎!0000兩銀子要買老了糧食了啊!”老爹道:
“這還不止呢!我一件事老爹狗子,你們聽了可能會更來氣了,今年原來的縣太爺高升走了,而從東平縣來了一個新的縣太爺,後來啊!等出事了之後我們一打聽才知道,感情新來的縣太爺是王富貴他們家的親戚!我們這一次明顯的是被人徹底的給當了猴耍了,被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二叔公道:
“可是這之前我也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啊!還不是等出事了之後才知道的啊!況且縣太爺要跟王富貴他們家做買賣,我哪裏知道是為啥啊!我當師爺的時候,縣太爺讓我幹啥,我也不敢不幹啊!”二叔哭唧唧的道:而杜雨暉算是全明白了,也全都對了,以前王富貴家去紹興府查過老爹養馬的手續,這可能是這個縣太爺給出的主意,他至少知道衙門口的操作,而現在這個縣太爺來了之後,直接給杜家挖了一個圈套進入,而他們聘請二叔是圈套的開始,當然了二叔也不會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他好高騖遠慣了,有人請他他自然回去,然後是一步一步的落入了王富貴他們精心設計的圈套裏麵了,當然了這新來的縣太爺也可能不知道自己,而他們認為這0000兩銀子,可以徹徹底底的將杜記給擊垮了,當然了還不銀子,他們一定會索要阿膠配方的,並且這一次閆雨辰也一定是跟縣太爺拴在一起了,把這些事都給串聯起來,杜雨暉徹底的清楚了,而最最清楚的還有一點,他們沒有選擇別人另外一個不認識的人賣糧食,直接讓二叔找王富貴買糧食,並且到了最後什麼都讓你們知道,是欺負你們知道了又能如何!你們也不敢鬧不敢吵的,氣死你們,看來這些家夥的心計也挺毒的啊!況且以後閆雨辰搭了新縣太爺這條線了,他在恒運縣還不橫著走啊!
“二叔0000兩銀子買1錢的糧食,好像也要幾百萬斤吧!王富貴他們真的有那麼多糧食賣嗎!”杜雨暉問道:是了他需要從糧食的來源找線索,找反擊的線索!
“現在這些也沒有用了,糧食都被燒了,不過運輸糧食的時候,我都檢查了,沒錯啊!”二叔道:
“狗子,如果從外麵走水路把糧食運輸過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老爹道:
“爹,關鍵還有一點,如果衙門口給王富貴的是官糧呢!那些糧食本來便宜,到時候他們通過二叔的手倒了一把,把本來該進入國庫的銀子繳足了之後,剩下的是他們賺的了,最關鍵的是閆雨辰這筆銀子要我們去還,還有啊!這筆糧食被燒光了,那麼他們還可以繼續運輸官糧來嗎!到是這縣太爺算是糧食賣的好,給朝廷賺的銀子多,他的政績好,以後要是再高升的話,我們更麻煩了!”杜雨暉道:
“還不是狗子你,偏偏要去招惹王富貴他們家!現在讓他們報複了吧!”二嬸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