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欲止的六位長老頓時不敢多言。
於是,很順利的,劉芒和采月進入了其中。
丁馨毫不猶豫的坐在了上首的位置,劉芒難得的懂了一次規矩,拉著采月站在丁馨的身後。
“好了,靈脈的事兒先不討論,我現在還要說另外一件事兒,我的徒媳,需要忘憂草,我已經決定了,給她幾株!”
“什麼!家主,忘憂草可是我們丁家立根之本,雖然說我們丁家忘憂草也不少,可也不能隨便送人啊!”那先前說話的老者焦急的對著丁馨開口說道。
丁馨冷笑一聲:“你是家主還是我是家主,這件事兒,我說過,我已經決定了!難道我這家主拿點忘憂草送人也需要你們插手不成?”
那老者鄒了鄒眉,微低著頭:“可是,這……”
“師娘,不如這樣吧,我給你們元靈石,這一來,也讓師娘你好說話一些。”元靈石,小意思,劉芒多得是。
不過,他也不是真的要買下忘憂草,隻是不想讓這對自己好的便宜師娘為難而已。
丁馨微微抬手:“你是我的弟子,你拿師娘的東西還要給元靈石,豈非讓天下同道恥笑於我,不必多言!今天,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就這麼定了,好了,南宮小娃,現在我們來說說靈脈的事兒吧。”
就這樣,忘憂草的事情被丁馨定了下來,隨即就將話題轉移到靈脈上麵。
南宮恨天河和南宮聞忽然站起身來,隻聽南宮恨天笑道:“既然劉兄都沒得坐,那我和舍弟也是不能坐,丁前輩,那條靈脈我們南宮家便送於你們吧。”
頓了頓,南宮恨天又道:“還有,西麵那條與你們丁家相近的那條靈脈,也同樣送給你們。”
場麵啞然,誰也沒有想到,事情的結局會變成這樣,而且,貌似聽他那話的意思,居然還是看在劉芒的麵子上。
六個長老臉上齊齊露出尷尬之色。
丁馨臉上則是滿意的笑了起來,劉芒疑惑的看著南宮恨天:“南宮師兄還真是大方啊?”
南宮恨天微微一笑:“隻要劉師弟你記得欠我們南宮家一個人情便可以了,若是日後師弟有什麼麻煩,盡管可以來南宮家,隻要不是捅破天的事兒,我們南宮家還是能夠幫得上忙。”
說完,南宮恨天看向南宮聞:“我們走吧。”
南宮聞一臉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劉芒:“劉兄,後會有期。”
就這樣,兩人說完離去了。
劉芒腦海中卻在苦思,怎麼回事,這南宮家到底是怎麼回事,貌似自己搶了南宮聞的老婆吧?
當然,也也不算是搶。
可再怎麼樣,南宮家這樣對待自己,實在是讓劉芒覺得太過反常了。
自己欠他們南宮家一個人情?開玩笑了吧?
南宮家武力值和財力是成對比的,可以說,他們家的勢力,絕對也不小,雖然比不上牧家那麼龐大,也比不上獨孤家武力那麼雄厚,更比不上東方家那麼有錢。
但,一般也沒人敢招惹他們。
可就是這麼一個大家之族,他憑什麼就對自己那麼好呢?自己欠了他們人情又怎麼樣?難道還要自己還?
話說,自己拿什麼來還?
搖搖頭,劉芒懶得再去想,事情太過複雜了,想不通則不去想。
南宮兩兄弟走了,可在場眾人看向劉芒的眼神已經有些不一樣了,丁馨哈哈大笑一聲,看向那剛才說話的老者:“怎麼樣?長老?忘憂草的事兒……沒問題吧?”
那長老幹笑兩聲:“當然,當然沒問題。”
忘憂草的貴沒人知道,可要是兩條白送的靈脈還比不上幾株忘憂草,那就有些貽笑大方了。
“怎麼樣?芒兒,沒事兒吧?”丁馨忽然看到劉芒那眉頭緊鄒的樣子,急忙開口問道。
劉芒嘴角一裂,露出一絲笑容:“沒事,師娘,這次多謝您了。”
“哈哈,謝我幹什麼,要謝就謝你自己吧,對了,芒兒,你告訴你師娘,你和南宮家是什麼關係?”
丁馨這麼一問,眾人也立馬將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劉芒苦笑一聲:“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見眾人那不信的眼神,劉芒歎了口氣:“我是真的不知道,南宮恨天和南宮聞和我是同門師兄弟,其他的,我真是一點不明白。”
不過,依然沒有人相信劉芒的話,甚至,他身邊的采月也不相信。
試問,沒有一點關係別人會把靈脈平白無故送人?至於南宮恨天那一句欠我南宮家一個人情,早就被眾人忽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