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爐火雲煙,紗帳搖曳,女子的白嫩被身上覆著的男子狠狠揉成青紅,美麗的臉龐嬌豔欲滴,如瀑青絲散開,平添幾分嫵媚,男子俯身含住白嫩上的一點嫣紅,女子渾身輕顫,欲往男子懷中躲去,男子哈哈一笑,一把拉下女子身子最後的抵擋,挺身進入。
突然,一陣敲門聲劃破了帳內女子破碎的呻吟。
“進來。”男子的聲音透出,帶著壓抑的微啞,動作卻未停,隨著他的衝擊,床榻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進來的黑衣人吞咽了下口水,畢恭畢敬的說道,“三長老,是樓主的急件。”
似感到來人的遲疑,三長老十分不耐,“有屁快放!”
黑衣人收回視線,想起那女子早上做下的事情,心中一緊,微垂了眸,沉聲說道,“樓主得到消息,月輕舞似乎已經到了滄瀾玉鏡,樓主十分震怒,已經親自趕來了。”
三長老正在關鍵時刻,似乎沒聽到一般,猛烈的發起了攻擊,女子柔軟的身子被他搖出各種形狀,鋪天蓋地的愉悅襲來,她發出一聲尖叫,隨後身上一輕,體內一陣空虛。
那邊,三長老已經穿戴整齊,幾步踱到黑衣人麵前,冷道,“放你娘的屁!月輕舞根本不會遇到流沙,她怎麼去滄瀾玉鏡,誰他媽謊報的消息,給老子找出來,老子剝了他的皮!”
黑衣人打了個寒顫,正猶豫著要不要將那女人拉下來墊背,身後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
“老三,你他娘的快出來,這他娘的是怎麼回事?”人未到,聲先至,粗獷的聲音夾雜著憤怒,一個高大的男人邁步進來,一眼瞥見帳內橫臥的女子,不屑的冷哼。
他後麵跟著三四個人,全都是黑衣黑靴,室內狹小,他們就等在了走廊裏。
“二哥,怎麼了?”三長老一皺眉,作為黑衣樓的二當家,自己的結拜二哥一向有分寸,今天竟然踏進了內室,可見是出了棘手的大事,在看他後麵的幾人,三長老心中一凜,黑衣樓的得力幹將都到齊了。
“怎麼了?三哥,你到問問你女人都幹了些什麼吧。“說話的是走廊裏的一個青年,長相俊秀,瞟了一眼薄紗裏纖細的人影,似乎她正在穿衣服,臉上滑過譏誚。
三長老的眸光隨著青年看去,白紗在半空卷過弧度,一隻雪白玉足踏在冰冷的石板上,輕輕走了過來,隨著她的走進,男人們的目光發生了變化,有的癡迷,有點不屑,有的譏誚。
“三弟,你的女人要在黑衣樓裏呆多久我們都不管,但是她不能幹涉我們的事情,否則,樓主怪罪下來,二哥也保不住你!”二長老別過臉去,臉上神情異常嚴肅。
三長老在遲鈍也明白了,這是出事了。他看向黑衣人,冷道,“還不說?”
黑衣人知道不說不行了,這麼多黑衣樓的長老都來了,說明早上的事兒瞞不住了。
“三長老,今兒早上,月輕舞她們遭到了沙狼的攻擊,耽擱了,等狼群被打退,她們就遇上了流沙和龍卷風,所以那個時候月輕舞可能就掉到滄瀾玉鏡裏麵了。”
黑衣人還是顧全了三長老的顏麵,話說得畢竟委婉,可是今非昔比,黑衣樓正麵臨著
一場滔天大禍,他話音剛落,呼吸一窒,一隻大手扼上他的咽喉,隻見走廊裏的青年,惡狠狠的罵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裏給老子咬文嚼字,找死!”
青年用力一抓,那黑衣人的頭顱就離開他的脖子,血線噴得老高,落在女子的白衣上,宛如一朵盛開的紅花,冷清孤傲。
眾人眉頭都是一皺,知道這青年喜怒無常,但對自己人竟也不留情麵,心裏都有幾分不滿。
青年卻不甚在意,隻聽他有開口說話,眾人就凝神細聽,到也沒人為那死去的侍從惋惜。
“風清寒,隴西風部的敵人是梵璃的皇帝淳於歡,可不是咱們黑衣樓!你是不是想讓黑衣樓瓦解才高興!”青年揚聲指著款步而來的白衣女子,俊秀的臉上,滿滿的厭惡。
眾人齊齊一驚,這個女子竟然是隴西的餘孽!當年隴西的事情,整個沙漠都是知道的,彼時梵璃戰神淳於歡, 十萬鐵蹄將隴西風部誅殺殆盡,風部無一人幸免,卻竟然還有一名女子逃出。
這女子正是被淳於歡命令老根送出皇宮的風清寒,不想竟出現在茫茫大漠的深處。她嬌柔的身體靠在三長老身上,三長老見她這樣柔順,大手一身,攬在懷中。
那青年又是一聲冷笑,“三哥,風清寒留不得,樓主已經過來了,把她交出去,否則我們都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