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一個人躺在新家中的炕上,名義上的夫君出去求學已經三年了,盡管時常有書信往來,但是她幾乎想不起他的樣子了。三年來,她拿出磚的配方和工藝與燒窯的顏窯主合作,每年五五抽成,她賺到了自己在古代的第一桶金。這與顏窯主的熱心仁義也有關係,他本本分分遵守當初的合同。也算是慧娘運氣好,遇上一個好的合作夥伴。有了錢,她就置辦了幾處產業。不過,這些都是瞞著婆家人和娘家人暗中進行的。同時,也因為她身在婆家不能總是外出,故而她的掙錢大業有些停滯不前,她正在想辦法突破。而此時她住的新家,正是婆婆家在鎮上剛剛蓋好的大院。
這三年來,婆婆家賣土坯賣發了家,小姑子挑夫婿挑花了眼,如今馬上十九歲了,還沒嫁人。婆家人對慧娘越發的好了,不僅經常給銀子讓她零花,而且噓寒問暖,並且讓她參與家中大小事物,雖沒讓她管家,但也很有發言權。以至於她遲遲不能作出離開的決定。一年前,她就把親爹娘安排在自己名下的一處院子裏,隻不過到現在他們還不知住的是女兒的產業,隻知道東家近期不會回來,但會派人每月送工錢。當時她跟朱王氏說,為爹娘在鎮上找了份看院子的活,每月每人三百文錢,管住不管吃。朱王氏一聽有利可圖,立馬放人,隻不過每月要上交四百文錢。慧娘立馬替爹娘應下來。這一年來,朱李氏擺脫了婆婆朱王氏的剝削和壓迫,在大院裏種種菜,澆澆花,不僅臉色越發紅潤,而且還再次懷孕了。
當一切,還算讓慧娘滿意的時候,事情來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現在慧娘的屋外,他一陣掌風熄滅了屋內的蠟燭,當慧娘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已快速點中她的昏睡穴,用毯子將她包裹,抱起她,便出了房門,飛奔而去。
而此時齊城某處地下的一處冰窖裏,有一名男子盤膝而坐,正在運功,此人麵色緋紅,運功將體內一股股的熱浪壓下。
冰窖外,荀鷹焦急地對身旁的老者說:“主上,再這樣下去,少主就會血脈噴張而亡了,您快想想辦法。”
老者望著冰窖口,歎息一聲,“我已派人去帶人了,也罷,終究是擰不過這個小子。”
荀鷹知道這是主上對少主妥協了。三年前的事浮現在他的腦海:當時主上相中了少主,筋骨極好,而且未經人事。於是主上收他為徒,開始傳授他文經武略。而主上的武功路數修習期間不能沾女色,在知道少主有媳婦並開始傳授少主武功之後,生生三年不準少主歸家。這期間隻讓少主給家中寫過一封書信,之後就將少主安置在這裏,給他喝了暫時失憶的藥,以便他心無旁騖的修文習武。主上還安排人易容成少主的模樣,每隔一段時間去見少主的弟弟一麵,還讓人隔一段時間便模仿少主的筆記給家中寫信。如今少主的純陽功成功在即,但需與練過冰寒功的女子交合之後方能大成。若是與普通女子交合隻會達到準大成境界,還需再練三年方能大成。怎奈少主趕走了所有練過冰寒功的女人,他的記憶在恢複,口中念叨著“慧娘”,執意不肯與女子交合,他待在冰窖中,連續半月用內力強製壓抑自己體內的燥熱。今天已是極限,若是少主再不肯享用女人,就會血脈噴張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