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程緣故作為難地說:“那個,藥王師叔,你小心著點,這套玻璃杯浩瀚王朝僅此一套。”
“這玻璃杯沒有地方賣嗎?”藥王不信。
張程緣指著中間那個玻璃杯說:“隻有這個規格的玻璃杯麵世了,隻供皇宮和齊城的恒清百貨。其餘規格的玻璃杯都是慧娘親手所做,隻為留念。僅此一套。”
“慧娘?就是你們說得那個中了赤焰的慧娘嗎?”藥王問道。
張程緣見藥王已跳坑,微笑著回答:“正是。”
藥王對那套玻璃杯愛不釋手,他沒有把握從老頭子這裏偷走,更何況這玻璃杯易碎,他決定用最保險的方式獲得,“拿一萬兩銀票來,這套玻璃杯歸我,我去給她瞧瞧病。”
老頭子故作可惜地說:“這可不行,世間絕無僅有,慧娘已中毒,誰知救活救不活,這套玻璃杯要給我留下。”
藥王白了老頭子一眼,“你是在懷疑藥王的能力嗎?等我治好慧娘,讓她重新給你再做一套。”
一聽到救治慧娘有望,張程緣朝老頭子眨了眨眼睛,二人這出雙簧算是完美謝幕。
張程緣雙手奉上銀票。
藥王接過銀票,小心翼翼地將玻璃杯放好,將飾品盒關好,“老夫我的臥房在哪裏?先帶我過去,等放好這套玻璃杯,我再過去給慧娘瞧病。”
張程緣趕忙將他送到事先準備好的臥房。
一進臥房,藥王再次小心翼翼地將飾品盒放到床上,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朝飾品盒灑了灑。
誰敢亂動他相中的東西,必然遭殃。
“走吧。”藥王吐出兩個字,朝外走去。
張程緣快速走到前麵領路。
“小子,你什麼時候認識百裏清了?”藥王疑惑地問道。
張程緣如實回答,“剛認識沒幾天,但我們一見如故。”
“怪不得啊,百裏清那小子自從拜師以來,沒求過我任何事,這一次竟然為了慧娘的事求我出穀,看來他對你可不是一般的欣賞啊。難道你們倆交過手?”
“沒有,不過,我們是因為一匹馬而結緣,彼此欣賞,當時他擲銀針的手法,我覺得熟悉,現在想來,原來那手法是出自您之手。”
“哈哈……藥王我的徒弟絕對不比老頭子的徒弟差。”
張程緣隨聲應和,隻要藥王能為慧娘解毒,說什麼都成。
很快,他們二人便進入慧娘的房間。
藥王一見到盟主夫人,立馬客氣地喊道:“青墨……不……師嫂。”
直到今天張程緣才知道宇姨的名字叫青墨。
宇姨微微一笑,起身,“清揚,如此便麻煩你救治慧娘了,我先回房,解毒過程中,隻要是用得上我的地方,隨時喊我。”
藥王診病,不喜他人在旁。
藥王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還是開口說:“即使讓你耗盡全身的冰寒功功力,你也願意?”
宇姨堅定地說:“是,我願意。”
藥王憐惜地說:“青墨,你冰寒功在身,那老頭子都朝三暮四,若是沒了冰寒功,豈不是被他直接一腳踹開。”
老頭子這些年待她一直很好,唯有妻妾成群之事,讓她經常黯然流淚,這一次若真的需要耗散功力救治慧娘,她願意賭一把,賭老頭子不是因為她有一身冰寒功才對她好。“不怕,如果真被他踹開,我亦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