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今天幹不少重活,這會先休息一下。”蘇若關心地說道。
小於雖點頭答應,卻沒有挪步。蘇若臉上不小心抹上灰,小於提醒,蘇若沒有擦對地方,小於抬起手就要幫蘇若擦拭。
蘇若長得雖醜,但有廉恥之心,一把攔住小於的手。小於反手握住蘇若的手腕,若無其事地幫蘇若擦臉。
蘇若臉上又是一紅。小於眼中閃過喜色。他不是因為占到女子便宜而歡喜,而是為任務完成而竊喜。
朱李氏的院落裏,老風如法炮製,亦成功握到春花的手腕。
入夜後,暗雨暗風到張程緣屋裏彙報。
暗風先彙報道:“少主,屬下已親自為春花把脈試過,她不會武功,通過聊天以及屬下掌握的信息,可以斷定她是一個普通人。”
張程緣點點頭,示意暗雨彙報。
暗雨一本正經地說:“少主,若若妹子,不,蘇若,她有武功,今天若不是屬下盡顯男人魅力,她絕對不讓我握住她手腕。”
“噗”慧娘笑出聲來。敢情今天暗風暗雨都用美男計占別人便宜,不愧是被暗盟一起訓練出來的隱衛。她調侃道:“暗雨暗風,你倆豈不是要對她倆負責啊?”
暗風搖頭,暗雨擺手。
張程緣寵溺地拍了拍慧娘的手,“娘子,真是調皮,莫要嚇唬他倆。”
慧娘乖巧地點點頭。
張程緣望向暗雨時已換上一副冷厲的少主模樣,“不要打草驚蛇,暗中觀察蘇若。”
暗風暗雨領命出門。
“看慣了少主的冷臉,乍一見他剛才對夫人的寵溺,還真不習慣。”暗風小聲嘀咕。
暗雨跟在張程緣身邊時間長一些,早已習慣。“你懂什麼?自古英雄好漢,到了喜歡的女子麵前都會溫柔如水。”
暗風一臉不理解。暗雨則懶得再搭理他。
*
大年三十中午,暗雨敲開張程緣的屋門。
“啟稟少主,這是盟主那邊傳過來的消息。”暗雨將字條遞給張程緣。
張程緣接過,慵懶地靠在躺椅上,展開。閱讀完畢,他平靜地說:“果然不出我所料。”
暗雨告退後,慧娘好奇地問道:“阿緣,老頭子在紙條上說什麼了?”
“他已決定幫拓跋涉穩固太子之位。”
“為什麼?宇文老頭幹嘛幹涉他國朝政?再說了,拓跋青已死,已沒有能與他爭皇位之人。”慧娘不解。
“大佛國國君表麵上立拓跋涉為太子,任由拓跋青與拓跋涉鷸蚌相爭,實際想讓他的三兒子坐收漁利。他真正想傳位給三兒子拓跋湖。”
慧娘並不清楚大佛國之事,聽得雲裏霧裏,“夫君,你再說詳細些。”
張程緣喝了一口茶,繼續說:“拓跋涉的生母是老頭子的胞妹,拓跋涉的身體裏流淌著一半宇文家的血。正是因為這一層特殊身份,大佛國的君主根本不放心將大佛國交給他。之前老頭子一直不肯表態,直到現在看到拓跋涉的能力,才肯答應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