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童子身?(1 / 2)

司馬懿冷冷的看了兩位道:“先回賬內再說!”

三人返回大帳,此時夏惲觀三人臉色知道大事不妙。想找個由頭開溜回到京城,這豈不是開玩笑。

黃琬於是講了一通話,語氣委婉,措辭懇切,態度堅決的把天使大人挽留下來,並與眾軍士一起過年。

夏惲沒有辦法隻得跟隨三人,進入平輿。

新年到,大年初一,整個汝南表麵平靜得很,不論蛾賊還是漢軍亦是平民百姓。

蛾賊不出來搶劫,因為他們不需要了,他們已經購得足夠他們吃上4個月的糧食。同時他們正在跟官軍談判。

漢軍隻是嚴防死守,加緊巡邏。

西園軍的將士則在享用皇帝送來的酒與肉,感受著皇恩浩蕩,並真正做到了養精蓄銳,他們清楚年後或許有一場大戰,或許平靜收場。

豪強的武裝,因為蛾賊隻在葛陂湖附近活動,他們沒有理由強出頭。

那些新組成戶的,更是享受著這個難得的平靜的新年。

在平輿城裏。

司馬懿、黃琬、鮑鴻、夏惲正對坐著。夏惲、司馬懿為一方,黃琬、鮑鴻坐另一方。

席間司馬懿為了增加氣氛,現場舞劍。舞劍當然不是那麼那麼簡單,舞劍當然有所指。

司馬懿一邊舞著那淩厲的辟邪劍法套路,時不時的有一兩招砍到了夏惲的案幾上。黃琬與鮑鴻非常配合,司馬懿邊舞,他們邊唱一個改編的歌曲:“天下大亂兮市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賴得仲達兮複安居”

大年初二。

黃琬、夏惲坐在一邊,司馬懿、鮑鴻坐一邊。

黃琬起舞,司馬懿、鮑鴻和之:“天下大亂兮市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安得黃琬兮得平安”

大年初三。

鮑鴻、夏惲坐在一邊,司馬懿、黃琬坐一邊。

鮑鴻起舞,司馬懿、黃琬唱之:“天下大亂兮市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安得鮑鴻兮守四方”

……

大年初七。

按照初一的位置,大家分別坐好,司馬懿站起來,拔出他的渴烏劍,黃琬與鮑鴻,正準備用手拍著桌子起起節拍,唱著那不著調的兮呀兮的歌謠助興的時候。

夏惲噗通一聲,後仰倒地。

能不倒地嗎?

天天都是鴻門宴,夏惲雖然臉皮算比較厚的,膽量也不是那麼小的人,但是也經不住這種心理的折磨。

夏惲這麼一暈過去,三人趕緊圍過去左拍拍,右拍拍,夏惲就是不睜開眼睛,其實他被弄醒了,但是他就是不睜開眼睛,因為他知道一睜開眼睛又要接受這種鴻門宴的精神摧殘。所以他就繼續裝著挺屍。

鮑鴻與黃琬看到這個情形,對望了一眼。似有心有靈犀,兩人把司馬懿叫至外頭。

黃琬艱難的開口:“仲達,婚否?”

司馬懿一愣:“當今皇上為小兒我指腹為婚,黃豫州此問何意?”

鮑鴻是武將,沒有那麼多彎彎繞:“仲達,你是不是童子身?”

司馬懿心想,我靠,你們想幹嘛,拜托,你們動點腦子,我現在才幾歲。

嘴上回答:“嗯,吾乃童子身。”

黃琬大喜:“仲達,夏惲乃邪鬼附身,童子尿可解!”

司馬懿是好氣又好笑,說:“取鄭君涼茶來,我憋憋尿!”

司馬懿猛喝涼茶。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來到夏惲身旁,夏惲繼續挺屍。司馬懿可不客氣,一泡尿對著夏惲的嘴就撒了下去。

夏惲不愧為十常侍之一,硬是不睜開雙眼,任由司馬懿尿其滿臉,嘴也不緊閉。所謂的唾麵自幹比起任尿橫流那也差不少檔次。

三人一看,沒轍了。

於是叫來醫匠,軍醫經過號脈等一番診斷後,皺皺眉頭出來稟報:“天使大人,脈象有些許異常,似經受恐嚇所致,然觀氣血等,並無大礙,歇息幾天定能恢複。”

三人沒有辦法,隻得先安置好夏惲。然後回到廳內商討平寇事宜。

在攤開的地圖上,黃琬,鮑鴻似乎在爭執著,司馬懿依舊采用所謂的淡定的神態看著地圖。

突然司馬懿拔出渴烏劍,啪的一下橫拍在地圖上。

黃琬,鮑鴻嚇了一跳。

司馬懿裝模作樣的開始裝逼了:“黃叔叔在高堂之上,笑傲風月,抱膝危坐。今為豫州牧,當為豫州生靈興利除害,剿滅亂賊。”

黃琬一愣,心說怎麼扯這個?但是沒有搭腔。

司馬懿繼續說道:“可黃豫州未得鮑將軍之前,縱橫寰宇,據城池,梟賊首;今得將軍,雖三尺童蒙,亦謂彪虎生翼,將見汝南複平,蛾賊即滅矣。”

黃琬與鮑鴻相互看看不知道司馬懿準備繼續怎麼說。

“如今,朝堂眾臣、山林隱士,無不拭目而待:以為拂高天之雲翳,仰日月之光輝,救民於水火之中,措汝南於衽席之上,在此時也。”

“奈何閹豎自來平輿,陛下錦囊一出,吾等皆圖錢財,是如此,反不如其初也。小兒之言,兩位叔叔幸勿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