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婧思索著,她當然隻是希望這一切都隻是巧合。
不然一個男人默默的注視著一個良久,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兆頭。
巧玲退出房間之後,便又去做她該做的事情。
姚婧卻是收拾收拾自己,便去找了鄴燚澤,鄴燚澤竟然在小院子中喝著東西,一旁的當然是林蕭隨時隨地的服侍著。
“看不出你的心情還挺好的。”姚婧不請自坐,然後又吩咐一旁的傭人給她來一杯水。
“忘了和你說一件事,我的爹地媽咪想約你一起吃頓飯。”的確她出來的時間太久了,每次都得哄著家裏麵的兩個人,不然不知道會被他們磨成什麼鬼樣子。總是讓自己回去。
“你看我像是想去的樣子?”鄴燚澤反問。
姚婧淡藍色的瞳仁之中,閃過無比的失望:“那倒是沒有關係,不想去的話就不去吧,反正來日方長。”
鄴燚澤對於她口中的那句來日方長嗤之以鼻。
水來了之後,姚婧一手輕輕的轉動著杯子,眼睛則是一直慵懶的看著鄴燚澤:“還有,既然我都知道安微微的存在,同為女人,我也不會為難她,畢竟她腹中的孩子是你的,所以有時間的話讓她過來和我們一起用餐?我也可以趁機多和她腹中的孩子交流交流是吧。”
鄴燚澤翻動著書的手猛然一頓。
想想也確實有那麼久了,快一個星期了吧,安微微‘離開’他的身邊,似乎他們是很久沒有好好的在一起用餐了。
或許是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和她好好的談一談?
和安微微這樣子,說實話,鄴燚澤的心裏麵一點都不好受,他是想著不去理會,就當作安微微生下了這個孩子之後,就讓她走的。
可是他怎麼可能做得到真的讓她離開,就像是他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去那個可以看到安微微地方。
並且兩年了,他在絕望之中等待了兩年了,怎麼可能讓她離開,然後自己又經曆一次那種撕心裂肺的絕望是麼。
所以,從始至終鄴燚澤都沒有真正的放過安微微。
而這原本就是因為安微微才存在的濱水豪庭,現在倒好,她卻不在,有種被某人鳩占鵲巢的意思。
姚婧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一直在暗中注意著鄴燚澤的反應。
如果換作是一個正常人如果真的不在意的話,怎麼會猶豫那麼久,甚至最後還答應了。
“那就如你所言,林蕭,今晚的晚餐將她帶過來。”
姚婧:“……”她有些驚訝的看著鄴燚澤,她不過是客氣一下的去試探他,卻沒有想到鄴燚澤真的答應這麼做了。
笑話,她姚婧怎麼讓另外一個女人坐在鄴燚澤的身邊,多麼的礙她的眼,再者,鄴燚澤的身邊,她都還沒有坐夠呢。
隻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她也不好收回來。
但是她想,饒是一個沒有眼力勁的人也該知道什麼樣的身份該做什麼樣的事情吧。所以姚婧希望安微微能夠做一次聰明人,別讓她記恨上她。
另外一方麵,她沒有想到鄴燚澤竟然真的采納的了她這隨口一說的意見,她看著鄴燚澤那如同秋風蕭瑟一樣的臉龐,心中思緒萬千。
而就在姚婧希望安微微不會出現的時候,陳心蓮扶著的安微微便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
當看到出現了的安微微,姚婧那眸子中的暗湧差點就要把安微微所淹沒了。
安微微坐在餐椅上,她的對麵就是姚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