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還有什麼事情不知道?
“你以為,我就隻做了那麼一件事麼?”姚婧的紅唇齒白格外的誘人。
可是在安微微的眼裏,她卻無比的想撕碎姚婧那一張虛偽的麵孔。
看到安微微那緊縮的眸子,姚婧就無比的開心,因為她就是不想看得安微微得意的樣子。
“還記得那一次突然大出血去醫院麼?”姚婧淡淡的問著。
既然安微微都知道了,那麼她就沒有必要在安微微的麵前裝好人了,畢竟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好人,至少對安微微來說。
索性一次把那些事情都說出來,這樣子,她倒是也落得一個自在。
“繼續。”安微微的嗓音已經不知道低了多少個度。
她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是我讓人在你的一日三餐之中加入了可以導致你墮胎的草藥,但是沒想到效果竟然如此的慢,你可知道我等得多麼的著急麼?不過還好,最後你終於進了醫院,隻是沒有想到你腹中的那個野種竟然如此的頑強,竟然活了下來,所以才會有後麵的一切。”
姚婧撫摸著自己漂亮的指甲,仿佛在述說著別人的故事。
安微微卻是聽得指甲都問掐進了肉裏,看著姚婧麼清冷的眸子,驟然縮緊,眼裏的恨意源源不斷的湧現。
她萬萬沒有想到,原來姚婧對她的那些好,都是假象,她原來那麼早就開始對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聽著,安微微的呼吸都不再平穩!
她不知道姚婧現在這悠悠然的樣子,是需要如何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做到如此。
她的手裏,可是有一條如此無辜單純的生命啊。
“不僅如此,我還買通了醫院的人,給了假的產檢報告,並且還讓他們告訴鄴燚澤,你隻要好好的修養就可以了,可是殊不知,你腹中的孩子,早就已經不行了,隻需要我的一點小手段就可以讓他徹底的消失,是我將所有的事情都嫁禍給你,並且讓鄴燚澤以為,是你不要這個孩子主動去喝草藥的,我要讓鄴燚澤恨你!”
姚婧似乎說上癮了,眸子之中有種瘋狂的意味。
她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可能是因為壓抑在心裏也挺久了,可能是想看到安微微痛苦的樣子。
所以她有種不顧一切的瘋狂。
安微微的呼吸漸漸的沉重起來,她甚至是伸手用力的壓住了自己的心髒,那裏,很疼!
她怎麼可能會想到,姚婧在暗中策劃的這一切。
姚婧這麼一說,安微微仿佛有些恍然大悟,原來那個時候,鄴燚澤就已經知道了她喝了草藥!但是他卻選擇什麼都沒有說。
難怪那時候,鄴燚澤變得那麼的奇怪,而他們之間的距離驟然之間變得如此的遙遠。
原來是因為這個。
可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
難怪他一直說自己冷血無情,難怪啊難怪。
安微微突然明白了,原來那時候,鄴燚澤對自己,就已經轉變為恨意了,可是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她突然之間覺得,是那麼的好笑。
好笑姚婧步步為營她卻被蒙在鼓中,好笑鄴燚澤明明都知道了那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卻選擇沉默,是因為在他的心裏麵,他已經認定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