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徐家酒會之借盛(1 / 2)

淩曆不能確定這紅發少年是不是徐家人,便拿起酒杯為自己倒了杯酒,脖子一仰便喝了個幹淨,說道:

“徐少能找兄弟我喝酒,這是我的榮幸,平日裏我最敬佩就是徐少的幹脆,呃,還有徐少的車技。”

紅發少年哪裏知道淩曆在這裏胡扯,自己根本沒見過淩曆,談何敬佩啊,但此時酒已濃,心已傷。

“兄~~兄弟,以後就叫我盛哥,我,我叫徐盛,不瞞兄弟你說,今天我是見識了什麼才是開車的牛人。

兩,兩輪兒跑著,還有兩輪兒在天上飛,我要是知道開車的是誰,我就是搶也,也要把他搶來當師傅。” 徐盛說完又是一通猛灌,眼皮都開始打架了。

淩曆一看這家夥都快睡著了,老子想知道的你一根毛都沒說啊,趕緊將酒瓶搶過來。

“盛哥,咱哥倆兒慢慢喝,我看盛哥今天好像有心事啊,有啥事兒給兄弟支呼一聲,兄弟這一百幾十斤肉就交給你了。” 淩曆毫不臉紅地將胸膛拍得啪啪響。

見淩曆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徐盛頓時酒就醒了三分,砰的一聲將酒懷摔在地上打得粉碎,紅著雙眼道:

“好,好兄弟,我要讓徐興那個野/種好好看看,老子也是有兄弟的人,老子才是第一順位繼承人,他一個野,野種憑什麼擁有這一切。”

淩曆心中一動,原來這徐盛不僅是徐家人,還是第一繼承人,不過這徐興又是誰?看樣子還將徐盛給踢下了第一順位,淩曆馬上變臉,激動的怒道:

“盛哥,我要把徐興這個野/種幹掉,他就是一砣屎,哪能跟盛哥你比,盛哥你別攔著我。” 淩曆說完便猶如千手觀音般張牙舞爪,像是在與空氣搏鬥,但屁股就像粘在凳子上一般原地不動。

徐盛趕緊搖晃著將淩曆攔下,緊握著淩曆右手,激動得連聲音都略帶著哭腔

“好兄弟哇,盛哥我今,今天有你這個兄弟我就知足了,你說得沒錯,那野/種就是一砣屎,不,連一砣屎都不如啊

盛哥我雖然平常愛飆車,但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哇,那個野,野/種不僅將我媽給害死了,前段時間還,還幹起了綁架,他就是個變態,兄弟你知道嗎,他將綁來的女人一通折磨,然,然後活活餓死

我心裏苦啊,徐浩然這個混蛋不知道被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什麼事都由著那個野/種。兄,兄弟,盛哥我心裏苦啊。。。”

砰的一聲,徐盛把話一說完便把頭磕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一頭紅毛鋪了大半張桌子。

淩曆沒去管醉倒的徐盛,這小子也是個苦命人,母親被人害死,在家族的地位也不保,雖然下午向自己開車挑釁,但豪門子弟誰沒些小毛病?

如今得從徐盛口中得知綁架南青兒與季小籬的主使者是徐興,自己不介意順手幫這小子一把。

突然整個會所大廳安靜下來,隻有酒會司儀的聲音緩緩回蕩:

“請各位來賓安靜,有請酒會舉辦人徐浩然先生與徐興公子。”

司儀話畢,便從大廳後台走出兩人,其中中年人身著一套血絲中山裝,些許風霜皺紋讓一張自信而略帶微笑的臉更顯沉穩,左手名貴的腕表與一顆碩大的寶石戒指被燈光照射得閃閃發光。

與中年人並排著行走的是一個少年,少年一身白色休閑西裝,一頭披肩的長發用一條紫色絲帶係於背後,態度很是謙遜地朝台下眾人點頭示意。

惹得台下數名女子一陣尖叫,隻是稍顯臘黃的臉色和浮腫的眼袋讓這完美的出場有了些許瑕疵。

待兩人走上台,徐浩然對著台下微微一笑說道:

“首先非常感謝諸位能在百忙之中參與徐家舉辦的酒會,尤其要特別感謝龍大炮龍老先生與京都趙家趙千公子的光臨讓整個酒會都蓬蓽生輝。” 說完徐浩然便帶頭鼓起了掌,射燈也分另打向大廳左右兩側的貴賓席。

淩曆順著燈光看去,果然龍大炮這老頭麵無表情地坐在貴賓席上,待燈光掃來,隻是微微點了頭,淩曆暗道這老頭那什麼風組組長的名頭還挺好使,而另一邊的趙千則很有禮貌的站起身來向眾人招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淩曆感覺那趙千似乎朝自己點了點頭,淩曆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一個小人物和這公子哥兒根本沒什麼交集。

“今天以徐家的名義將大家齊聚一堂,是有兩件事情想和大家分享,第一就是小兒徐興從今天開始便是徐家第一順位繼承人,在場諸位大部份都是興兒的叔伯輩,還希望今後對興兒多多照顧啊。”

徐浩然話一畢,整個會場突然安靜下來,有些人還嘰嘰咕咕地說著悄悄話,但很快全場就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各種對徐興的讚美之言猶如狂暴的洪水般整個會場淹沒,眾人的表情是那麼的真誠。。。

在場誰不是人精?你徐家換誰誰做繼承人我們不管,隻要能得到利益,哪怕你徐家讓一頭豬當繼承人都沒事,照樣把你誇上天。

看著台上閃耀無比的徐興,淩曆雙眼漸漸泛冷,就是這個人讓南青兒受盡折磨,雖然一直沒能聯係上南青兒,但淩曆以經霸道地將她當作自己的女人,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淩曆以經將其當作了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