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曆朝龍大炮點了點頭,便將星識鎖定台上的徐浩然,對於趙千的一番話淩曆也沒在意,自己又不是什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想查自己的虛實那還不簡單?
徐浩然的臉色像川蜀地區的變臉一般不斷變換,最終還是家族利益戰勝了心中的仇恨,高舉的右手朝後擺了擺便放了下來。既然淩曆有龍大炮作保,再對付他就是打龍大炮的臉,也間接打了暗影的臉。
作為徐家之主,他對於暗影的認知遠超常人,這個組織的人全都是瘋子,就像一窩蜂,惹了小的來老的,惹了老的來一群。
帶著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徐浩然走下台來朝淩曆拱了拱手道:
“原來是淩少,是我徐浩然眼拙不識真龍,誤會了淩少,從今以後我徐家就是淩少的朋友,還請淩少不要見怪才是,”
“呼~~”
見徐浩然沒有再與自己僵持下去,淩曆也重重吐了口氣,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淩曆不敢肯定能護南青兒周全。
自己才突破不久,體內靈氣本就不多,加之對靈氣護體的實戰運用還不熟練,不到逼不得已,淩曆也不想冒險。對於徐浩然的嘴臉淩曆之前就已領教,當不得真,嗬嗬一笑:
“ 既然是誤會,解開就行了,對於令郎的不幸我也是深感遺憾,還請徐家主別在為難青兒與小籬妹妹,想必徐家主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我就不打擾了。”
朝徐浩然回了個禮,淩曆向人群中的季小籬說了句我先回家的唇語便拉著南青兒出了會所。
龍大炮與趙千也跟了出去,季小籬心中一陣失落,心想連在你的話語中當個第一也不行麼,但很快便恢複過來,給爺爺季長禮撥起了電話。
望著離去的淩曆等人,徐浩然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這讓還沒收回星識的淩曆暗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上我的車吧,你那小殼殼根本坐不了,還有趙家小子,你不在家呆著訓練,跟著我們來幹什麼。”
見淩曆車是兩座,龍大炮便將一輛改裝得像裝甲車一般的猛士越野開了過來,見淩曆與趙千看得雙眼發直,龍大炮心裏一陣得意,這車可是自己的寶貝,救了自己好幾次命呢。
“淩曆,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是不是淩曆。” 行車不過幾分鍾,趙千便急忙問道
“我說你小子有沒有點眼力價兒,人家小兩口悄悄話都還沒說你先說個屁。”龍大炮一個大嗓門直接將還想說話的趙千給憋了回去,南青兒也鬧了個大紅臉,將頭埋在淩曆懷裏就是不起來。
淩曆突然覺得龍大炮這老頭有時挺可愛,笑道:“有什麼事去我家再說,我先摟著老婆睡一覺,今天這酒會搞得我全身都累。”
南青兒哪裏不知道某人這是在調戲自己?嚶嚀一聲將頭埋得更深了,一隻小手不知不覺伸向某人腰間使勁一個回旋。。。
徐家酒會因為出現的變故不得不早早收場,待人都走光,徐浩然一個人佇立舞台良久,隨著燈光的熄滅,徐浩然的身影也隨之消失,然而徐浩然沒有發現的是,一根塑料細針猶如一粒塵埃般悄無聲息附著在其身上
地下十數米處,一個陰暗的地下室中,一個麵白無須的中年男子正搖著躺椅看著酒會的監控,男子明明正直中年,但一雙稍顯渾濁的眼睛卻是滿含滄桑。
男子似乎很久沒說過話了,盞茶功夫後才沙啞道:
“這件事你做的不錯,你要記住,家族強大了,徐家人才能過得好,你沒有被仇恨衝昏頭腦,很好,至於那個叫淩厲的年輕人,你怎麼看。”中年人說完便拿起旁邊的茶水輕泯起來。
很難想象偌大的徐家一家之主徐浩然在中年人麵前居然有些拘束,恭敬道:“回太爺爺,淩厲此人之前隻是個山村裏的窮學生,孫兒估計龍大炮那個老不死的是見淩厲身手不錯想將其招攬。”
“淩厲那小兒和我徐家已經有了間隙,想再交好的可能性已經不大,現在徐家不能動他,但不代表過段時間他的同事不能動他,我徐家也有數人在暗影,我會親自與他們聯係。”
麵白無須的中年人就是徐家老家主,一直不問世事的徐國林,徐家知道他存在的人不超過一手之數。
就連一些國家部門都以為他死了,如果讓其當年那些戰友看到一百多歲的徐國林居然是個中年人,定會高呼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