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幺啊,大哥不是教導過你麼,與人爭鬥, 能偷襲不用強攻,能群毆不用獨身,不能力敵便開跑,不能開跑便扯皮 。看來你還是不明其中的精髓啊。”
“大哥,你是我的親大哥,小弟知道了,先幫小弟教訓這老東西,小弟渾身火辣辣的痛啊。”
無極魔環再次恢複成人形,鎮豪被老球球用身體阻擋無極魔焰的舉動震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無極魔環乃是鎮豪耗費數千年創出的一門極為厲害的靈識功法,哪怕當年碎靈境的鎮雄,一旦被其侵入,識海也得重傷,一直被鎮豪視為殺手鐧。
如今第一次使用便遭受了老球球打擊,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眼前之人雖與塔幺長得一模一樣
然鎮豪身體被鎮雄分屍為五份,由五乾子母塔鎮壓,要說對這五個塔靈誰最了解,非鎮豪莫屬,這黑肚兜斷然不是五個塔靈中的任何一個,此次怕是得無功而返了。
“晚輩誤入前輩安身之所,實屬無心,還請前輩恕罪,晚輩就此退去!”
鎮豪先前的霸道猛烈瞬間消失不見,直欲開溜。老球球怎能讓其如意?都沒見其有什麼動作便來到鎮豪麵前
“打了人就開跑?你倒是深諳老夫話中的道理,這樣吧,老夫見你這什麼無極魔環功法不錯,將其交與老夫,你自可退去。”
“大哥你。。。”
塔爺的小心肝兒現在是拔涼拔涼,真是人心不古,世態炎涼啊!
見塔幺在遠處痛心疾首哇哇大叫,鎮豪頓時一愣,看了看一臉貪婪的老球球,心想,莫非事情還有轉機?
“前輩,晚輩一直在為無極魔環尋找它真正的主人,如今碰見前輩這等愛護晚輩的大能,真乃蒼天庇佑,晚輩願意將其交給前輩,不過。。。”
“有話直說。”
“是,那晚輩就直說了。塔幺,前輩,就是這塔幺,數千年來將晚輩囚禁於那五乾子母塔,日/日折磨夜夜羞辱。”
“飯不給我吃水不給我喝,就連衣服都不給晚輩穿,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晚輩空有一顆雪恥的心,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晚輩鬥膽,懇請前輩為我報此滔天大仇,晚輩定當為前輩立碑銘牌,日夜跪拜。”
“哦,世上竟有如此殘忍之人?你放心,老夫定為你這小輩報得大仇,將功法給我吧!”
鎮豪也是豁出去了,今天這無極魔環左右是保不住,倒不如賭上一把。
“還請前輩勿要框我,裂!”
隻聞鎮豪一聲爆喝,火焰般的身軀忽然猛烈顫抖,無數綠色的符文從鎮豪身上分離而出,在其麵前緩緩形成一隻巴掌大的微型魔環。
“啊。。。”
待最後一枚符文凝聚在魔環之上,大聲痛嚎的鎮豪身體已經變得半透明,原本滔天的綠光已經消失不見,與普通修士靈魂一般無二,就連體型都縮小了一大圈。
老球球在一旁看得直打冷顫,這家夥倒是個狠人,居然將功法融入了靈魂,靈魂融合舒爽至極,相反,靈魂分割痛苦至極,如若不是鎮豪想要奪舍淩厲,老球球還真不會為難於他。
“前輩,晚輩已經將無極魔環晉獻於此,還請前輩將塔幺困住,晚輩要手刃此人。”
“退去吧,塔幺乃是老夫的小弟,老夫豈能應你?這無極魔環就當作,你剛才欺負塔幺的賠禮吧。”
鎮豪默然,心道果然如此,此情此景,當真是出師未捷身欲死,賠了夫人又折兵。奈何修煉界的道理就是拳頭,自己技不如人,隻能作罷。
放下拱著的雙手,鎮豪眼中的怨毒一閃而逝,轉身便欲退去。
“慢著!”
老球球存活了無數年,見過的人多過宇宙中的繁星,一個人有沒有心存怨恨,他豈能地不知?飄至鎮豪麵前,老球球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鎮豪:
“你不服?”
“不敢!”
“哼,你敢!老夫今日留你一命,他日膽敢心生報複,老夫定親手將你鎮壓,殘爾身軀,灼爾魂魄,讓爾永世不得翻身!”
“你。。。”
老球球激烈的言辭如一把利劍,直插鎮豪心底深處,深藏心中的那個場景再次出現在其腦海,依稀記得那是一座被一劍削平的山頂。
“鎮豪,你身為鎮天宗副宗主,卻屢犯宗規,殘害同道修習魔功,為一魔女居然棄天下同道而不顧。”
“今日,你我兄弟情誼如同這斷山,一刀兩斷。。。”
“為昌我正道,今日,我以鎮天宗宗主身份,將你鎮壓在五乾子母塔內,殘汝之身,灼汝之魂,以悼無數被你殘害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