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挺對老子胃口。也罷,我宇外魔金一族世代受辱,今後老子就助你縱橫宇內,許我一世榮耀吧!”
黑霧小臉看了看淩厲豎起的那根衝天中指,會心一笑便直接沒入淩厲眉心。
世俗界津市,此時的津市已經來到了烈日炎炎的夏季,夜晚蟲鳴奏樂送人入眠,白天知了轟鳴讓人煩躁。
這個夜晚,位於郊區的一處高檔別墅區內,花離眯著雙眼,望著前方數百米外的一棟三層中式閣樓建築。
那是淩大超夫婦在津市才買不久的房子,一次拿著淩厲的卡去銀行辦理業務,許美被震驚的銀行職員告知裏麵有五千億的存款。
再三確認後,許美差點爆發心髒病,回家將同樣震驚的淩大超折騰得不輕。要買的東西所列下的清單紙張足有半斤重,然而最後隻買了一棟房子。
摸了摸懷裏對自己一臉依戀的小娟,花離心中冷笑。自從被兄長花子期救離障氣崖底,花離便快速開始了針對淩厲的複仇計劃。
因為被崖底那塊詭異隕星內的蟲子寄生,花離也獲得了一種神奇的能力,那便是操控人的心智,而且不留痕跡。
因為被天麟時刻監視著,花子期並沒有與自己的三弟同行,而是大方地遊山玩水,轉移天麟的注意力。
花離首先滲透進當地政府機關,將與淩厲有關的親人朋友的位置全部鎖定,然後一一控製。而其懷裏的小娟正是他所控製的第二人,第一人便是南青兒的父親,南尋川。
此刻,在這棟中式別墅一層的客廳裏,淩大超夫婦與南尋川父女靜靜坐在飯桌旁,而桌上幾個精致的小菜已經沒了熱氣。現場氣氛有些沉悶,火藥味甚濃。
“女兒,好好考慮一下吧,不是父親有意說那淩厲的不是,而是你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自從幾年前春節時見過他一次,如今有多久沒來拜訪一下我了?”
“且不談為父的原因,隻論你倆,有誰在戀愛期間丟下你一個人離開這麼久的?還沒結婚都這樣了,那結婚後還得了?你難道想天天守空房?哼,要我看,那小子定是在外麵有人,樂不思蜀了!”
淩大超一直大口大口吞吐著煙霧而並不說話,然而一旁愈發消瘦的許美不幹了,說自己的兒子在外麵有人,那不是打老娘的臉麼?那可是老娘的兒子。
隻見許美右手啪的一聲拍在飯桌上,將麵前一杯紅酒震起數寸之高:
“青兒他爸,這飯都還沒吃,酒都還沒喝你就開始說胡話了?我家淩厲什麼德行我最清楚,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對他品頭論足?”
“說我兒子外麵有人,你哪隻眼睛看到的?哪隻耳朵聽到的?沒有證據就不要信口開河。。。”
然而許美的氣還未撒完,客廳的雕花木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一名哭得梨花帶雨的消瘦少女快速衝進屋子,待來到飯桌前一米處,砰地一聲跪坐在地,揚起脖子便是一通淒曆的嘶吼
“淩厲你這個負心漢,我知道這就是你家,你為什麼一直躲著我,是我哪裏做錯了嗎?幾個月了,我一直找不到你,你知道嗎?我很想你。”
“你承諾過我的一生一世,答應過我的白頭偕老都是騙人的嗎?淩厲,你給我出來,嗚嗚。。。”
這名哭喊得異常悲慘的女子正是王柱的女神小娟。被花離操控後的小娟性情大變,原本的羞澀文靜變得六親不認,眼裏隻有花離一人,哪怕花離讓她去死,她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突如其來的少女闖門將廳內四人著實驚得不輕,隻見南尋川狠狠瞪了許美一眼便起身將地上抹淚不止的小娟扶了起來:
“閨女,你將話說清楚,聽你意思,你與淩厲是相好,而淩厲卻負了你消失不見了?”
被南尋川扶起,小娟一雙大眼頓時如水壩底部長出的兩個窟窿,眼淚愈發洶湧。有些害怕地看了看大張著嘴吃驚不已的淩大超夫婦,小娟哭訴著抓緊南尋川的手:
“嗯,我就是淩厲的女朋友,大叔你知道他去哪了嗎?我千方百計才找到這裏,可是,可是,嗚嗚嗚。。。”
南尋川將小娟扶坐在一旁便不再理睬,而是一臉憤怒地朝淩大超二人喝罵:
“哼,我說什麼來著,我就知道你家小子不是個好東西。現在怎麼著,人都找上門了,什麼玩意!倘若那臭小子現在在我麵前,老子一槍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