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們繼續,我隻是來打醬油的。”
淩曆不知道武守那老東西什麼意思,讓自己上台比試肯定會露餡,左思右想,淩曆最終決定走個過場。然而想法是好的,現實卻總是與之相悖。
盤坐在演武場上的花莫離一邊加緊恢複先前比鬥所消耗的靈氣,一邊抬眼看著前方東張西望的淩曆。自從此人來到演武場,花莫離便感覺此人有些熟悉,卻又記不起來。
再三打量淩曆幾眼,花莫離嘴角帶笑,心中有了結論,自己定是見過此人,此人身上的氣息瞞不過自己化靈三層的感覺,然而此人的麵容自己的確沒有見過,唯一的解釋就是此人掩蓋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心中有了計較,花莫離淺笑著閉上雙眼。似乎為了讓這次大比完美收官,相隔數百米的兩塊演武場並沒有馬上合並,這讓剛剛經曆過大戰的三人有了喘息的時間。
然而台下卻炸開了鍋,不少人看著台上那個東張西望的家夥麵露不解。就連璃宗弟子也是一臉疑惑,而已經走出一步的清儀也不動聲色退了回來,就連她也不知道自己這便宜大哥想要幹什麼。
“師姐,這許達標不過才聚靈二層,如此魯莽簡直不將我等放在眼裏。師姐你為什麼不阻止他,須知此刻的他是代表著我璃宗的顏麵。哼,一會許達標下場,我定要讓他為自己的不知好歹付出代價。”
“剛才我分明看到師姐已經站了出來,為何當這許達標上台時卻又站立不動?如今更是退了回來,莫非師姐早就與這許達標商量好了?師姐,難道我璃宗的顏麵在你眼裏就這麼隨意?”
一名高挑的秀麗女子盯著清儀發出刁難,女子名叫清雨,麵若芙蓉身似柳,一身紫色勁裝將身體包裹得曲線盡顯。清雨比之清儀稍稍年長,乃是璃宗大長老坐下大弟子,論身份隻比清儀差了一線而已。
見清雨開口,璃宗眾弟子皆看著大師姐清儀,清雨清儀兩人明爭暗鬥已久,兩人的關係在璃宗並不是秘密,而璃宗宗主清澗與大長老也一起默許,沒有幹涉。
清儀收起思緒,雙手後背,扭身緩緩走向一臉譏諷的清雨。隨著兩人距離越來越近,清儀的臉色也越來越沉。直到兩人間隔不過一肘,兩對高峰幾乎貼到了一起,清儀才停下。
四目相對,久久不言。
“你算什麼東西,別已為有大長老撐著我就不敢動你,論修為你沒我高,論身份你也要叫我一聲師姐。以前你做那些雞鳴狗盜之事我不是不知道,隻是我懶得與你計較,希望你有自知之明。”
“許達標是隻有聚靈二層,但他卻敢在最後時刻為了我璃宗上台,即便最後他輸了,但這股勇氣也會讓天下英雄高看我璃宗一眼。而之前你又在幹什麼?站在台下看就能看出榮耀,看出屬於我璃宗的顏麵?”
嗤笑一聲,清儀沒再理睬一臉呆滯的清雨,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是人都有三分火氣,還真當別人是泥捏的。清儀本就是不願爭鬥的性子,淩曆乃是自己走出小世界,見到風影的關鍵,不能出任何差錯,一切危及到淩曆的事情,清儀都不會坐視不管。
清雨呆住了,璃宗眾弟子都呆住了。這還是那個與世無爭,清心寡欲的大師姐嗎?這也太霸氣了,一些親近清儀的弟子頓時感覺出了一口惡氣,因為清儀在璃宗的與世無爭,她們可沒少受清雨的刁難。
如今大師姐一通霸氣回應,讓她們的頭都高昂幾分。這才是她們心中的大師姐,不是不爭,爭之見血。
清雨臉色難看無比,銀牙緊咬著紅唇盯著清儀的背影。冷哼一聲,甩袖擺身。看向台上的‘許達標’,清雨沒想到清儀會因為一個許達標向自己頂嘴,這在以前是決不可能發生的事。
然而清雨還真不敢拿清儀怎麼樣,心中怒火無處發泄,憋得清雨臉色通紅。連帶著台上猥瑣的許達標越看越不順眼,心想定要讓那許達標好看。
“啊切。。。”
演武場上,淩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心想青兒肯定又在思念了,殊不知已經莫名其妙多了個仇人。
宮殿之顛,露台之上。玲瓏陣盤依然光波流轉,符文交錯,玲瓏陣盤相當於整個廣場的控製中心。控製著演武場的分裂與合並,控製著防護屏障的強弱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