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不知道白萍是看中了我的什麼,大概是我的幽默感吧,我長得並不英俊,也沒什麼錢,是有點兒小聰明,但也沒有到可以炫耀的程度。
我曾經當過兵,身體素質還算過的去,雖不強健,但也不瘦弱,但我並沒有做過什麼了不起的事。
也許是我的幽默感,使我每個周末都能和漂亮的妞兒約會,平常有時間的時候,我身邊是不缺乏伴侶的,女孩子們說,我是個很有趣的人,的確,我自己也承認這一點。
我是個愛笑的男孩,現在仍然如此,我認為笑是全球語言,是連接各種族、各階級、各宗教的鏈子,也是最好的醫藥,但我並不是故意做作的去笑,我是發自於內心的那種笑。
總之,也許是我的笑吸引了白萍。
她本來可以隨心所欲挑男人的,白萍可真是漂亮,一頭柔軟的頭發,披在她雪白的肩膀上,一張大理石般的臉,修長纖細的指頭,指甲像珍珠一樣美麗,她活脫脫就是個女神。
我在一個舞會上認識她,當時我帶著女伴,白萍是和另一個男士來的,結果離開時,我是和白萍一起走的。
訂婚三個月後,羅輝走進了我們的生活,他非常英俊,至少與我相比,更加聰明而且狡黠。
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上午,他第一次接近我們。
我和白萍受朋友邀請去劇場觀看音樂會,他便是台上的指揮,當時的白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從始至終未曾看過別人,包括我中間去上廁所時跟她說話,她都未曾聽見。
音樂會散場後,朋友介紹我們認識。
他向我們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你好,我叫羅輝,一直在美國,剛剛回國不久,以後承蒙你們多多關照。”說著非常紳士的與我握手,白萍搶先與她握手,我剛抬出的手僵在了那裏,好不尷尬。
“您好,我叫白萍,早就聽說您神乎其神的技藝了,我仰慕您很久了,您就是我心中的男神。”她言語很激動,眼中放著光芒,視我這未婚夫為空氣,好像我從始至終就不曾存在過,盡管我很惱怒,但我強忍著不好發作。
羅輝還是非常有禮貌的與我握了握手,然後非常紳士的對我妻子說道:“白女士,真是不敢當,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可沒您說的那樣厲害。”
雖說他說話客氣,但從他的表情中看的出,他似乎很受用白萍崇拜的眼光,估計他心裏早已樂開了花。
一番客套之後,他說是新來此地,並且邀請我們第二天到他家吃晚飯,我立刻感覺到不妙。但是,在劇場裏,我又能說什麼呢?尤其是白萍,表現得非常熱情。
第二天晚上,我們到他家,偌大的別墅,隻有我們三個人,沒有其他女孩。
“歡迎你們的到來。”羅輝非常禮貌的說道,但是他的眼神始終看的是白萍。
羅輝的意圖非常明顯,他長得很英俊,充滿活力,對白萍一見鍾情,而白萍貌似對他也是一件見鍾情,兩人有說有笑,雖然我竭力打斷他們,試圖找話題轉移他們的談話,但是沒用,羅輝他總是胡亂的將我搪塞過去,接著與白萍繼續有說有笑。
我想裝出一副寬宏大度的樣子,但是,根本沒有用,事情的發展就像是我不在場一樣,我心底非常惱火,心中罵了他不止一百次,但表麵上還要裝出高興的樣子。
就餐的時間到了,他們還是不間斷的聊天,白萍非常高興,羅輝雖然不比我有錢,但是,他想辦法在桌子上擺出我沒有吃過的食物和從沒聽說過的酒。
恐懼和憎恨交織在我胸中,幾乎把我悶死,我吃不下飯,而白萍則吃得興高采烈,她已經完全忘記了我這個未婚夫。
飯後不久,我們就準備告辭了,因為第二天我得上班,我說我需要早點休息。
羅輝說:“如果白萍小姐想多坐一會兒的話,回頭我可以送你回家。”
她看看我,顯然在征求我的同意,不過她的眼睛裏很明顯已經同意了。
我視若無睹,臉色很不好地說:“怎麼好繼續打擾您,這樣不好。”說完,我便不由分說的拉著她離開了。
兩天後,她居然又和他在一起吃晚飯,然而並沒有邀請我,我知道我麵臨危險,她的心已經變了,雖然我早就知道她終歸會離開我的,但我愛她,怎麼會允許她跟別的男人交往,我的嫉妒開始變成憎恨。
那個周末,萊麗借口說頭疼,取消了和我的約會,晚些時候,我打電話給她,看看她頭疼是否好些,她的手機關機,我知道她已經準備離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