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床上樂得打滾的時候,外麵忽而一聲痛苦的慘叫,然後再沒了聲音,我從床上跳起來,擔心地聽著外麵的動靜。
該不會受不了自裁了吧?
這藥勁兒有這麼大嗎?
該不會是祁跡設計誘我出去?
“喂,祁跡。”我把耳朵貼在房門上,試探地叫了他一聲。
隻有屋簷上的雨滴答落下的聲音,靜得能聽到我有些緊張的心跳。
我趕緊打開門,萬一出個好歹我這診所該關門大吉了,我細皮嫩肉的,可不想牢底坐穿。
我一下撞到一個高大挺拔但滾燙的身體上,嘴唇掃到對方的下唇,那幹燥熾烈的溫度令我渾身戰栗。
我下意識退後一步,捂著嘴看著他,“祁跡你!”
我靠,妥妥的套路啊,這下馬失前蹄了。
祁跡克製著自己,用殘存的理智扶著門框,充滿情欲的眼睛盯著我,“傅煥生,你點的火,當然得你來滅。”
喑啞的聲音穿腦而過,“哎哎哎,你想幹嘛?我跟你說,你別打我主意!你碰我一下我就閹了你信不信!喂,你別進來!”
祁跡步步緊逼,腳步雖然虛浮,但他魁梧的身軀有種壓迫力,讓我無法反抗和喘息。
眼下這個情形,我得鎮定,鎮定,鎮定……鎮定個屁啊!他現在簡直就是精蟲上腦,和禽獸附體沒兩樣,我再不自保,難不成今晚要讓他魚肉?
不過,我好像還挺……期待的,畢竟這種便宜,也是挺……難得的。
我靠,傅煥生你醒醒!
我震驚地搖搖頭,連忙罵醒那個不知廉恥的自己。
我瞥見床頭上的盆栽,要不要拿這個招呼他腦袋?萬一用力過猛砸死他了怎麼辦?
我還在猶豫的時候,祁跡一下掐住我的脖子,即使在藥力的作用下,他的力氣依然不容小覷,我一下被遏製了呼吸,憋得我麵紅耳赤,我抓住他的手,像個泄了氣的娃娃似的不住地蹬著腳,卻被他暴力地扔到了床上。
“祁跡!你理智一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不知道。”祁跡朝我欺壓過來,陰影掩上了我的心,“但我知道,我現在非要你不可。”
“要你妹啊!老子告你強……”
“暴”字還沒說出口,祁跡一下扯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白皙緊致的肌膚,和那一塊塊碩大又界限分明的肌肉,因燥熱而滾燙的汗水順著他胸口的絨毛,蜿蜒著滑進他的人魚線,那裏有即將行凶作惡的可怕的東西。
我吞了吞唾沫,真正開始害怕起來,畢竟小爺後麵從來沒見過光,第一次來的這麼突然,對方又顯得瘋狂暴戾,我恐怕會血流成河,菊花難保。
硬碰硬肯定不行,我一定處於下風,得軟硬兼施。
“祁跡,你聽我說,我剛剛都是騙你的,你的五姑娘是可以做解藥的,你不用逼著自己利用你惡心的男人解決。”
“噓——”祁跡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撅起的嘴唇和迷離的眼神,竟讓我覺得有些迷人。
然而,祁跡鉗製住我掙紮的手,快速地用他的上衣把我的雙手牢牢綁了起來。
我驚恐地問他:“祁跡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