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最壞不過操哭(1 / 2)

我轉過身,抱住了祁跡就是一頓猛啃。

他被我吻得有些蒙,喘息著說,“你不是累了嗎,我可以忍一忍的。”

我不理他,抱著他的脖子,不停地吮吸著他欲拒還迎的嘴唇。

漸漸地他也有了感覺,全身都開始燥熱了起來。

我微微喘息著看著祁跡,眼波流轉間淨是不自知的勾引。

祁跡湊近了我的脖子嗅了嗅,微笑地道:“煥生,你好香。”

祁跡伸手輕撫了撫我有些濕潤的唇瓣。

【拉燈,詳情移步作者有話說】

空氣裏的香味濃烈到最高點,在空中泅著,將赤身裸體的我們籠罩其中。

過了一會兒,有些迷糊的我感覺被他抱起去了浴室,小心地放在放好熱水的浴缸裏,他坐在我的身後,我靠在他的身上,他小心地替我擦拭著身體,溫熱的水一寸寸滑過我的肌膚,我的腦袋才開始有些清朗起來。

我看著他,像個小貓似的在他的懷裏蹭了蹭。

他低低地說,眼神依然魅惑,“老公遲早要被你這個小妖精榨幹。”

“為了不讓你精盡狼亡,所以每個月的月圓之夜之後做一次,其他時間,你不準對我動手動腳的,知道了嗎?”

“那我忍不住怎麼辦?”祁跡癟著嘴,可憐兮兮地瞅著我。

“久旱逢甘霖,才知甘霖有多甜,我這是為你好。”

“萬一甜過頭,我把你給操暈了怎麼辦?”

我打了一下惡俗的祁跡,“最壞不過操哭,操暈了我倒落得輕鬆,不用忍受你的蹂躪。”

祁跡盯著我,“口是心非,剛剛明明爽的不得了。”

我想起剛剛淫.亂的樣子,不禁雙頰發燙。

“誰是明明,我不認識明明。”

祁跡直樂,又從後麵吻住了我的脖子,印下了一個紅紅的草莓。

“別吸,奶奶明天看見了不好。”

“那就吸看不見的地方。”

祁跡吻著我的背,舌尖和著水珠在我的脊背滑動,疲軟的某處又不禁被挑逗地抬起了頭。

這方麵的孜孜不倦,不知疲憊,我真的佩服祁跡。

水汽氤氳的浴室裏,祁跡卷土重來,又和我交纏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全身酸軟,祁跡倒是精氣神十足。

和奶奶打了招呼,我和祁跡就出去了。

祁跡牽著我,“要我看一下他在哪裏嗎?”

“不用,直接去醫院吧。”

轉眼間,我們出現在楊媽媽的病房裏,好在她正在熟睡,沒有嚇到她,而坐在床邊的楊謹之手一抖,削好的蘋果滾落床底。

楊謹之,果然哪裏都沒去。

他有一個病重的母親,為了維持母親的一息而投靠時七,如今時七身死形滅,他也隻能數著日子陪著母親度過餘生,自然不會去逃命。

楊謹之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放下手裏的水果刀,猶如一口枯井,無神的眼睛看著虛空,他笑了笑說,“今天醫院給我媽下了病危通知書,你們稍微等一等,我媽死了之後我再死,我不想死在我媽的前頭。”

楊謹之慢慢摘下他媽媽的氧氣麵罩,床上氣若遊絲的病人忽而胸腔一滯,鼻翼開始劇烈地煽動。

祁跡看著我,“煥生……”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楊謹之的動作,沒有一絲想要阻止的意思。

楊謹之的母親腳趾大張,輕輕顫動了幾下,臉色由青紫變得蒼白,最後一絲氣息終於從張開的嘴邊溜走,再沒了動靜。

楊謹之閉上眼睛,有淚滑出。

他迅速拿過水果刀,朝著自己的脖子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