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軒兒已經到了上學前班的年紀,於是駱雨瀟就把他送到了托兒所,軒兒是個適應能力很強的孩子,沒幾天就和托兒所的孩子們混熟了。
軒兒去了托兒所,我就想著繼續回去經營我的小店,可駱雨瀟不同意,他讓我待在家裏,我也不情願,結果就變成了他走到哪兒把我帶到哪兒,很快錦城就流傳出了各個版本的關於駱家少爺的風流韻事。
說一向潔身自好的駱家少爺最近帶了個女人到處走動,也不知這女人到底是個什麼貨色,竟然能夠常伴左右。更有好事的竟然事先打聽駱雨瀟的行程,不為別的,就想看看這能把駱少爺迷得不知東南西北的女人有什麼特別。
當然,既然有這些版本自然也少不了給一些想接近駱雨瀟卻沒機會的女人發出了一些信號,於是很快,有駱雨瀟出現的地方就會經常有美女紮堆。畢竟,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能給駱雨瀟做情婦也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對於這些現象我表示很好奇,但駱雨瀟卻表現的極為煩躁。
終於,有一次出席一個重要人物的宴席的時候,有一個長得很漂亮很性感的女人來跟駱雨瀟搭訕了。每天跟著駱雨瀟到處奔波對於我來說真的是無聊極了,能夠遇到這樣的事對於我來說那真是再好不過的生活調味品了。
我很興奮的期盼下文的發展,希望能看個免費的好戲,沒成想駱雨瀟很是幹脆的拒絕了,於是我表示很失落,駱雨瀟見我的表現則臉色顯得很陰沉。
晚上將我狠狠折磨了一番後問我:“我遭到別的女人的騷擾,你那麼幸災樂禍幹什麼?”
我眼皮也沒抬,疲憊的回答:“生活太枯燥,偶爾有點樂趣也很好。”
“你是不是很想我被別的女人搶走?”駱雨瀟卻不放過我,狠狠地揪著我的耳朵問道。
“你輕點,這是耳朵,又不是玩偶。”我伸手抽了他一下,把自己的耳朵解救出來卻無視他的問題,這個混蛋,我的耳朵一定被他揪紅了,到現在還感覺火燒火燎的。
“你還在怪我?”駱雨瀟伸手揉了揉我被他揪過的耳朵輕聲問我。
“沒有。”我翻個身背對他說道。
“其實,我每天把你帶在身邊就是想讓你知道,我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你究竟要什麼時候才能原諒我呢?”駱雨瀟輕輕地把我攬在他胸前問道。
對於他的問題我不想回答,也無法回答,隻能沉默。背後是他輕輕的歎息聲,卻再也無法擾亂我的心緒。
第二天,駱雨瀟竟然破天荒的接受了一個記者的專訪,我除了剛開始有些詫異外,倒也沒多想。直到話筒伸到我麵前的時候,我才有些怔愣,不知道他們究竟要搞什麼。
駱雨瀟見我呆呆地看著他,索性直接走過來一把摟住了我的腰,讓我麵對鏡頭,然後神情柔和的看著我說道:“她是我駱雨瀟的妻子,我這輩子唯一的愛人,今生,除了她,我誰都不會要。”
對於駱雨瀟這突如其來的表白我有些懵了,也不知道這個采訪究竟是怎麼結束的,反正在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但最終我想通了一點,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需要去追究,也無法那麼輕易地去原諒,對於他所做的一切,我如今能表示的僅僅是感動,卻不會去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