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冥界的人,一定是。
從看到了他的封印開始,心中無數的想法就噴湧而出。
隻要殺了他,自己就能取代他,可是,他身上的隱藏著的事件,沒有弄明白之前,又不能真的將他殺了。
冥界犯事的人,每一個,都是冥界閉口不言的人,卻也是見一次,殺一次的模式。
所以,才想著,弄清楚。
“你到底是誰?”
“剛剛不是說了嗎?還要我說一遍?朝冥,冥歐大陸冥河邊的一個平常人……”
“夠了。”
他要的並不是這樣的借口。
沒有恢複記憶?
所以才記不得自己曾經是冥界的人?
極有可能,放開了他,退後幾步。
開始想著他與冥界的人,哪一位比較像,是哪一位受罰的冥界人。
可是怎麼也對不上號。
“你來冥界做什麼?”
受了手中的無色石頭,認真問他。
想要知道,他來這裏的目的,走了這樣的目的,或許,也能認出來,他是誰。
“與你何幹?”
冥界的人,總是一時想殺,一時不想殺,由著自己的心情做一些事情。
剛剛的那人,就是死了?
如今的第六結界,竟然隻有自己還有麵前的這護人獸,頂著獸的名義,做些人的事情。
他若是不動手,自己動就好了。
冥界不是有所謂的法則,殺與死。
既然可以用,可以從這個地方離開。用一用,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手中,由手心開始,黑色靈力確實是在蔓延,不是圓環,也不是圓球,單純的一個東西,由自己手心開始,迸發無數的靈力,然後是更多的難以忽視的一把扇子?
那人是他殺了的?為什麼會累積在他的身上,越來越多。
“取代了多少人?還是又是重複的第六結界的對手,”
作為護人獸,他竟然沒有看出看清他是什麼的能力,直接被影響到,這一點,讓他始料未及。
可是,即使是這樣的,他也一定可以把他殺了。
朝冥想要殺了自己,眼神就可以看出來的,所以,更要放棄。更要徹底的從自己的手中,把他殺了。留不得。
扇子是之前神界神君的,由他的手中出來。倏然的扇子,倏然的劍,變化中,隻越來越具有殺傷力。
朝冥的眼睛,突然變成了雪白色。
護人獸,一瞬間腦海中冒出了想法。
冥界瞳仁雪色的隻有一人,可是那人,還在冥界高位上,怎麼可能是現在這個,連第六結界都過不去的人。
難道說,他去了冥歐辦事,期間發生了意外?
可也不對。
冥界今年的冥界私會,還在準備著,據說他時時刻刻都在監督,怎麼回事。
還有第二個雪色之人。
手中無色石頭,變了雪色,送在他的麵前。
“你是冥界的人,為什麼都不願意承認?”
因為不承認,自己如果殺了他,能殺最好,不能殺,在冥界也徹底待不下去。
有機會總比沒有機會好。
所以,他的手中光芒越盛的石頭,抽出一把彎曲似勾的刀。
目的就是他。
殺了,自己就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