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全身靈力消失，隨即被他單手摔了過去。
嘴角的血絲還在，爬起來，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卻還是被護人獸死死的盯著。
“怎麼，還想過來？”
護人獸舔了自己的手指上頭的血液，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不過眼中，卻隱約的感覺到很多的不同。
“怎麼不殺了？”
朝冥看著他，緊緊看著，仍舊不悅。
轉身看著兩個人，“我的靈力，已經消失了。”
沒有了靈力，他恢複了你開始的毫無用處的廢柴一般的人。
“靈力消失？”
神女的嘴角勾了一抹笑容，然後，看著他。
靈力消失，刻不容緩的事情是麵前的護人獸。
“護人獸，是不是還要殺？”
看他的樣子，是明顯的心有餘力不足，要殺，還是得靠她和璜涇，兩人合作，說不定還是可以殺了他們的。
“殺，留著沒用。”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殺了護人獸，三人才有從這裏離開的機會。
就像是與生俱來知道的事情，就這麼清晰的知道它在發生，應該去阻止。
“留著沒用，想必，他我應該幫你殺過人了？似乎是這樣的，朝冥。”
璜涇靠近。
來到了他的身邊，摸著他的手臂，一路下去，把他手中的東西送了上來。
“這東西，我記得，是某人的，而不是你的。”
就是這樣的東西，讓他一度的懷疑，他是在殺人滅口，如果不是，那也一定是其他的。
他手中的所有武器，從一開始的圓環到現在的扇子，來的很突然，卻都是極致命的。
“是他的，我沒有殺他，也確實是他殺了他，間接的殺人凶手，確實是我，所以，你們若是說是我殺的，也不算錯了。”
這樣說，也算是默認了他是要求護人獸動手。
“不過。”他猶豫。
“我不是要殺人滅口，不對，殺獸滅口，隻是因為如果不殺他，我就會死，與其讓我死，還不如直接讓他死，這才是最好的，不是嗎？”
他並不想要死，一點都不想，既然不想要死，那讓別人死，是不是就可以阻止自己死了。
你死我活。
這不是法則嗎？
“確實。隻是我想知道，是不是他死了之後，換我們兩個了？畢竟，我們我想要殺了你的！”
他也想要殺了人的，至少是從這裏。
“我們不能合作嗎？”
或許是有雙贏的局麵，隻要兩人都不動手。他活著不是很好的。
“不可能，因為我們想殺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了。”
言下之意就是，既然我們也是想要殺你的，那你就會想要還回來才是。
這樣，就有了，必須互相殘殺的理由了。
神女折卻沒有停下手中的三棱長劍，就單單拿著自己手中的劍，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殺他，是不是有一天，也會想要殺我？”
這麼明顯的話題，這麼特別的問候，就在他的耳邊。
朝冥。
愣住了，她們也會內訌？
不是應該先想想其他的事情嗎？
護人獸還沒有殺，不是嗎？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