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象難看,屁股扭得來勁得很,風騷味十足。剛走下樓,女人閨蜜朋友張萌,見女人笑得如此開心,肯定收了客人好處,故意過來搭訕,以求以後照顧,分羹一杯。
“喲,美人兒,臉上紅光滿麵,收了不少好處吧。”張萌捂著女人白嫩的臉,就好象揉豆腐一般,使勁揉,揉得特別津津有味,十分手感,範兒味十足。
女人以為是誰,嚇得滿頭大汗,畢竟要做虧心事,當然就怕鬼敲門。可抬頭一看,見是自己閨蜜朋友,女人提心吊膽內心,才得以如釋重負。
“想死,信不信我K死你,裝鬼嚇我。”女人愛理不理,耍大牌一般把張萌推開,砰的一聲,張萌因為身體龐大,重心不穩,摔在地上,手中透明玻璃杯,粉身碎骨,斷手斷腳,成了一盤狼藉散沙。
女人見事情不妙,眼疾手快的就把張萌扶了起來,然後收拾粉碎的玻璃。
玻璃收拾幹淨,女人才心思穩定,恢複常態。
“萌姐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太鹵莽,抱歉,希望原諒。”雖然女人不太樂意跟張萌道歉,不過畢竟是自己有錯再先,女人也不好說什麼,要怪就怪自己太意氣用人,草率對人。
“多大的事,不防大礙,你可不要放在心上,傷了和氣。”低頭不見,抬頭見。想到以後自己還要女人照顧,張萌就是有皮肉之疼,也得咬牙忍住。
“真的沒事?!”女人可不想張萌發生什麼意外,畢竟這麼多年朋友,就是沒有欣賞,也有情義,或多或少,還是免不了關心問候,更何況兩人還是閨蜜朋友。
出來行事,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女人不‘隻見樹木,不見森林’,女人自然得為自己以後前途著想。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女人從小誌向遠大,女人可不想給自己人生,留下任何遺憾。
“當然沒事,你放心,美人兒。”張萌給女人一個迷人的眼色,笑容極其燦爛,如同一朵明媚的小金花。
旁邊路過的、穿著西裝的老男人,看到張萌那接近完美的笑容,以及那充滿誘惑力眼色,頓時眼冒金星,嘴巴張得碗口一般大小,嘴角流滿曖昧的口水,身體某個器官,劇烈反應,一柱擎天;那個差不多花甲年紀的老女人,被老男人魅力線,勾得丟了魂魄一般,目光專注,神態傳情,連移都不舍得移動一下,還真有點‘螳螂捕蟬,黃雀再後’的味道,一山還比一山高,一水還比一水深,老男人最終,還是輸給了老女人。
“萌姐,你人真好。”
“哪裏,哪裏,和你比起來差開千萬裏。”
“嚴重了,隻能說彼此彼此。”女人假裝善良的笑,骨子裏流淌壞水。
張萌剛想走,又被女人拉了回頭。
“找你幫個忙,不知可否?”女人給足了張萌麵子,態度謙恭而有禮貌,要換著是以前,女人才不會這樣。求人辦事,哪有不看人家臉色,女人到不會去計較那些。
詫異萬分,天回地轉,張萌這麼久以來,還上第一次看到女人誠懇尊敬自己。雖說以前是好姐妹,但畢竟不情同手足,自然還會有私心。
“請說。”張萌必恭必敬,女人,她張萌不敢得罪。
女人有些猶豫,不知該要怎樣向張萌開口。
“幫我打聽一個人。”女人千思萬慮,想破頭腦,最終還是傾腸而吐。
“這個……”張萌臉上突然失色,腳跟不由控製,向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