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吹魂廟曲調一模一樣,盡管聲音甜美,但卻句句充滿憂傷與愁苦。
湖麵的人頭,是和幹巴在吹魂廟一起曖昧的女人?怎麼也不像,吹魂廟那女人,哪有現在這女人邋遢。可是……
幹巴把陳生的衣服猛烈的撕破,破爛不堪的衣服,隨手扔在一邊,置之不理。
因為剛停止呼吸不久,所以身上有些皮膚還有一丁點血色,其他地方基本烏黑,不像人樣,怎麼看,怎麼讓人惡心,產生後遺症,事情恐怕也不好說,誰能受得了那種恐怖的景象。
不過幹巴卻顯得很正常,表情自然,怡然自然,神清氣爽,大概是經常看見,所以習以為常,成了家常便飯,一切習慣就好,誰還沒有怕個一兩回事情。
隻是怕,形容在幹巴身上似乎有些不大妥當。幹巴是人是鬼,現在還不清楚,他要是怕那些東西,也不會與它們接觸,而且如此親密。
血肉滿滿的五根手指,頓時變成毒蛇一樣的顏色;幹淨得如同水晶一般的指甲,慢慢延伸,剛開始還不怎麼鋒利,到指甲延伸那一刻,就開始逐漸尖銳,延伸到差不多二十厘米的時候,指甲達到最鋒利狀態,而且隱約間還散發,若隱若現微弱光芒,盡管不是很奪目,但眼睛要是一直看下去,必定不舒服。
幹巴手托著胡腮,邪惡的陰笑。每次行動取得成功,都會這樣。似乎有什麼特殊象征,或者說目的,可是事情又便沒有想象那麼複雜,隻是順其自然發生而已。
幹巴笑完之後,右手放在陳生胸部心髒位置停了下來。當幹巴肉眼能看見陳生心髒冒出紅煙時候,幹巴才咬緊牙關,使出全身力氣,左右摩擦,來回推揉。
身子火熱,全身沸騰,不能用任何語句來形容的興奮感,突然在幹巴身上油然而生。幹巴仿佛吃了興奮劑一般,心情舒暢,笑得齜牙咧嘴,嘴角抽動的肌肉,是那般可愛,並且疏鬆。
忽然。
有什麼東西抓在了幹巴的手上,因為動作過於迅速,所以便未看清楚,朦朧到模糊。
血紅色的嘴巴張開,手掌熟悉的一送,東西便通過喉嚨,吞入肚子中,直接消化,不可思議,神奇得很。常人的消化功能,哪會有如此強大,而且看上去,那東西似乎便不小。
陳生胸部的皮膚依然完整,隻是那停止跳動的心髒,卻蹊蹺的不翼而飛,不見蹤影,果真是雁過無痕。
難道幹巴剛才所吃的東西,就是陳生的心髒?如果事情確實如此,那為什麼陳生胸部位置,不受一點小傷,連疤痕都不留點滴,毫發無損,完整無缺?
真是太神奇了,但明明剛才事情又發生那般簡單,便不複雜。種種不能解答的疑點,似乎都是幹巴所製造出來。
幹巴是罪魁禍首?
雖然在做事情之前,幹巴確實存在目的,以及運籌帷幄的精心策劃,但幹巴絕對沒有想過,要製造那些,仿佛沒有答案的疑點。
這樣一來,事情到是越來越撲朔迷離,而實際又非常老嫗能解,清晰明了。就看你怎麼去構思與猜想。
時間快要接近淩晨一點,外麵因為下雨,所以此時此刻天氣稍微有些寒冷。幹燥的屋內,也突然潮濕不少。不過那神秘的陰森,卻一直未消失過。從一開始,直到現在,依存。
鋒利的小刀金光閃爍,成為屋子裏一道獨特風景。每次人死的時候,幹巴都會拿出那把小刀,肯定有著用意,就是那用意到底是什麼,卻無人解釋清楚,恐怕連幹巴也不能詮釋罷,鬼知道。
小刀每次每刻都如影隨形一般,跟著幹巴,幹巴走到哪裏,小刀就在哪裏。好象兄弟,似乎比兄弟更加親密一點。當然肯定不是情人,這樣說有點離譜,從結構上下結論,就可以很容易排除,並且忽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