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沒有可能(1 / 2)

Y卻不知為何,突然對兩個女警察怒目而視,歇斯底裏,模樣凶狠,恨之入骨,可能是覺得兩個女警察狗抓耗子,多管閑事,壞了自己事情,心裏不免產生些許不平衡。

想要插手其中,好好教訓兩個女警察一番,讓她倆長點見識,吃點顏色……

可是最後還是忍氣吞聲的打住,邪惡的想法奄奄一息的淹沒於茫茫的大海之中,Y不想把事情鬧大,進而引起絲毫風吹草動,打草驚蛇,敗露身份。

絕對不能,Y給自己敲下警鍾,時刻提醒自己要保持十萬分的謹慎,以低調的角色,參與其中,又以謙卑的身份,結束這場看似荒謬,而實際又別有用意的遊戲,至少相對Y來說,站在Y的角度下定義。

盡管兩個女警察,非常虔誠的在撫慰大家浮躁的內心,不要心煩意亂。但,某些膽小怕事,懦弱無能,鼠流之輩,依然不由自己控製的肆無忌憚喧囂吵鬧,好象被幽靈控製了思想了一般,故意攪亂安靜的氣氛……

麵對如此壯觀的場麵,原本壓力巨大的兩個女警察,此時此刻更是焦慮不安,開始不知所措,每分每秒,都拉緊著心中那根堅定不可動搖的弦,害怕因為自己的瀆職,從而造成不堪設想的後果。

倘若兩人光榮犧牲,到沒什麼可抱怨。萬一機艙內其他人員,都命喪黃泉,而她倆幸免的生存下來,恐怕她倆這輩子生活下去,也會留下抹不掉的陰影罷,甚至回想起來,心有餘悸,不能正常生活?

沒有常例,自然是大誇海口,虛無縹緲,空中樓閣;不過現實生活中,確確實實千真萬確有這樣的例子存在,那就不得不讓人提心吊膽,時刻銘記與警惕,不能成為下例。

否則,那就是蒙昧!

兩個男警察,依然手足無措的交換眼神,沒做出任何動靜,事情在他倆看來,好象比發明原子彈還要艱難。

可是那不知叫什麼名字的物體,卻莫名其妙的突然發出滴滴的聲音,而且還間接性的閃爍紅色光芒,若即若離,若隱若現,好象晚上人被拉長影子的罪魁禍首觥籌交錯的霓虹燈。

乘客聽不見,因此感受不到氣氛的壓抑;但兩個男警察卻聽得一清二楚,滿腦子都是那讓人厭惡的吵鬧聲的縈繞,交織一起,根本就是針對性的報仇,不然……

“你倆就不能速度一點,蹲在那裏幹嘛,到底是想摘除炸藥解救我們,還是為了悠閑的聊天。半天也沒見你倆有什麼動靜,你叫我們如何稍安毋躁。”

花甲老頭,實在看不慣兩個男警察辦事效率,再加上自己生命受到炸藥的危險,所以激動的從座位上站起身子,向蹲在女人座位旁邊的兩個男警察咆哮,麵目猙獰的絮叨與抱怨,以為這樣,事情就能很快的解決,真是荒謬得不可言喻,離譜到天南地北。

年紀比其他乘客大,按理說,麵對危險的時候,應該更加冷靜才對,可是現在……

也不好評頭論足,畢竟關係到生與死,花甲老頭能如此不安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內。

見慣了驚心動魄,觸目驚心場麵的四個警察都不能保持一顆若無其事,鎮定如水的心態,看待如此危在旦夕之事;普通不能在普通人,能驚慌失措,躁動不安,那當然也情有可原。

其實兩個男警察,又何嚐不想把炸藥早點摘除,進而使機艙內所有乘客,享受著安全的環境,生命不受到任何危險物體的威脅。

可是現在這種狀況,是兩個男警察想怎樣就怎樣的嗎,稍微有絲毫的差錯,那麼炸藥都有可能爆炸,兩個男警察,此時此刻,才是世界上最可憐之人,已經把自己生命,掛在了險峻的懸崖邊上。

有任何狂風的波動,又或者有任何地質災難,兩個男警察,都會從懸崖邊沿的輪廓,跌落萬丈深淵,粉身碎骨,四分五裂,死無全屍,死像難看,不能收入眼底,也許連屍體,都會被野獸叼走,成為嘴中之食。而之後也最多被別人,稱為英雄,還有可能……

“請你冷靜一點好嗎,摘除炸藥可不得草率。你要想一下,這可是關係到機艙所有乘客性命的問題,他倆要是不做出最準確的決策,萬一出現意外怎麼辦。你到好,不配合就罷,還來搗亂。”兩個女警察一個颯爽英姿一點的女警察,心平氣和的數落道。

“我也想冷靜,但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他倆依然沒有一點反應。倘若機艙內不是被別有用心的違法份子,安裝了炸藥,我也不會如此衝動。”情緒如同海上漂浮木板一樣的乘客,無法鎮定,欲哭無淚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