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手指劃破空氣的旋渦,金色的餘光如同一把鋒利的劍,把遙遠的浩淼時空劃成兩半,一半悲傷,一半快樂,充斥虛榮的人間,從此勾心。
精致而紅色的舞裙,隨著大腿妖嬈的擺動,而快速旋轉成,絢爛完美的圓;憂傷而使人沉醉的音樂,透過音響蜘蛛網一樣的鐵片,洪亮響起,有一種異度空間的美。
男人與女人曖昧的氣息,依然濃鬱如同飯桌上美味的佳肴,色,香,味,一應俱全,應有盡有,不缺不少,恰到好處。
一張完美的臉的笑容,偷偷在湖麵上顯露而出,閃著白色的光,奪人眼球,引人注目,如同一幅活靈活現的山水畫,逼真不已。
迷惑中的巴林,依然一團霧水的迷惑不解。
不在其位,不懂其身的人群,若無其事,跟著歡快的音樂的節奏,跳著興奮的舞,起起伏伏,高潮迭起,HIGH成一歡樂的海洋,不知疲倦,不懂勞累,就算時間已經是淩晨。
很明顯過去夜生活家常便飯,所以現在習以為常,能經受夜這個惡魔的殘害,以及侵蝕,身體裏麵有無窮的抵抗力與之掙紮戰鬥,因此無所畏懼,天不怕地不怕。
窗外榕樹下一個漆黑的角落,蹲著一個不速之客。
紅色的雙眼,如血液般耀眼,綻放在黑色的夜空,成為一道獨特的風景,美,盡收眼底,聚焦琥珀瞳仁。
淒慘的哀鳴,如同一首唱不完的歌曲,彌漫在孤獨的霓虹燈中,積儲千萬年幽怨,使人柔腸寸斷,痛不欲生。
又是貓!
和古老城堡中死去的貓的相貌,一模一樣,頭上有白色的卷毛,珍珠般明亮的雙眼,依然如鋒利的刀般犀利,就算不注視任何東西,明明之中也有一種高高在上,冰塊般冷漠的咄咄逼人,不敢靠近。
難道是同一隻貓?
那貓的屍體又代表什麼,莫非它能起死回生?
那天,幹巴從沙發底下,拿出那隻精致盒子中,跑出去的東西,會不會就是此時此刻這隻貓?
可是它跑出去的時候,根本就是在中國,現在……
又是如此的神秘。
又是那般的恐怖,讓人琢磨不透。
才幾日的安靜,幹巴就按捺不住心中容易被波動的音符,準備再次幹驚心動魄的事情?
應該不會那麼複雜罷,或許是一隻普通的貓也說不一定?
貓真是一種會煽情的動物,一直都是,沒有改變。
見張豐沒有任何的動作,安靜下來的巴林,開始宣布正式開始遊戲。
但意外的事情,總是在意想不到的時候,不可思議的發生。
巴林剛張開朱唇,惹是生非的張豐,就別有用心的上來搗亂。
這次並非張豐所願,也非張豐所想,而是陰謀滿盈的幹巴,從中操縱。而目的,依然是為了讓張豐在眾人麵前,丟人現眼,失去麵子。
遊戲不會那麼輕易的結束,至少得製造出讓人回味無窮的精彩之後,看幹巴是否開心,樂意與否,不然……
尚罷不會甘休,以幹巴別具一格的性格。
誰叫,不太老實的張豐,惹上幹巴的女兒,一切惡果,都隻是張豐自作自受,有因必有果,所有事情都不會平白無故產生,凡是皆有淵源,符合自然規律。
“張哥,你三番五次的阻止遊戲的開始,居心何在?”巴林給了張豐一個白眼,生氣的說道。
“巴姐,你這話說得還真是讓我心痛。我還能有什麼居心,除了喜歡吃女人豆腐以外。”張豐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腦海裏壓根沒想到,自己這樣說的後果,是有多麼深重,簡直把自己真實麵孔,表露的淋漓盡致,一點不剩。
除了喜歡吃女人豆腐以外。
這種若無其事的光明正大,恐怕也隻有酒精度過高之人才能有勇氣,向別人自然流露,可是現在的張豐……
無法形容,不好評說。
張豐的臉皮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斬釘截鐵,堅定回答,毋庸置疑。
在坐的各位,再次被張豐風趣幽默,給惹得發笑,忍俊不禁,無法控製。
“前麵的話,我可以忽視。但後麵的,我巴姐,也隻好無奈的表示讚同。相信,各位犀利哥,各位禦姐,也會舉雙手支持我巴姐,是不是?!”巴林雙手擺成貝殼狀,貼住月亮耳朵,大聲歡呼,如同明星呼喊粉絲,給予自己掌聲一般,興致是那麼的濃厚,如同快速旋轉的木馬,血管中流動不止的血液,早已洶湧澎湃,如同燃燒的火,不疲不累。李雪,和李露最是配合,巴林話音一落,就頂頭表示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