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細小,規律有致,應該是一個小巧玲瓏的女人。
真品牛皮包,掛在黑色木架的上方,一個轉身,幹巴準備去開門。步伐輕盈,如同頂點的蜻蜓,空氣立即劃開一個優美的弧度,魅力展現。
銀色的把手拉開,一道白色的光射進,門被打開。
亭亭玉立,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鶴立雞群的女人,如同一張完美的畫卷展現在幹巴狹長的眼線之中,徹底迷住,心髒發瘋似的抽搐,經不起點滴誘惑。
“你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幹巴心有萌動的問道。
“先生你真幽默。你說我是誰?”秋水眸子轉動,女人也不顧幹巴同意不同意,踏進房間,把門關上。臀部扭動的曲線,瞬間形成波紋一樣的拋物線。熱辣似火,仿佛正午天幕,掛起的火紅圓盤,黃金般奪目。
女人如此主動,開放的幹巴此時此刻也不禁不知所措。對女人剛才的話語,感到莫名其妙。拉開的眼線的眉毛,微微往上翹,如同不對等的凹糟。詫異的棕黃色瞳孔,好似古老的琥珀,充滿神秘。
女人是瘋子?
深不可測的幹巴,思路萬千的腦海,幼稚的猜想,沒了解事情真相。
“我真不認識你,自然談不上幽默。你來我的房間,有何用意。缺錢?”幹巴拉遠與女人的距離,警惕萬分,怕這個不速之客的女人,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幹巴不會害怕女人用美人計來欺騙自己的錢,幹巴當然也不會擔心女人毒害自己性命,憑女人現在不值一提的能力,她還不夠資格,自然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幹巴顧及的是,女人會把事情鬧大,而暴露自己特殊的身份。這樣一來,必然會給自己意想不到麻煩。萬一登報,上了電視,那麼……
“缺錢,你到是說對了。至於說有何用意,未免有點牽強附會。雖然做這種職業,便不是很光彩的事情,但都是你情我願,不覺得很丟臉。”女人從黃色包包中,拿出鮮豔的口紅,往光澤靚麗的嘴唇上塗抹。完美無瑕的蘭花指,如同消魂曲一般,勾人魂魄。
至少幹巴被迷得一塌糊塗,死去活來,要不是有任務在身,幹巴當然會義不容辭,把女人撲倒。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鬼知道,以幹巴的愛好。
女人這麼老嫗能解的提醒,幹巴總算明白她來自己房間的用意所在。年紀輕輕,又有美麗的容貌,為什麼會選擇幹這行,幹巴微眯雙眼,迷惑不解,一點琢磨不透。開始回想起,自己的女兒。心裏仿佛被刺紮,隱隱作痛。但很快恢複正常,因為幹巴很清楚什麼叫做欲望。
“以你的年紀出去奮鬥,不是更好。為什麼會選擇,這種肮髒的工作?”幹巴禮貌的把女人請到座位上,別有用意的笑道。
“肮髒,為什麼男人都會認為這種工作肮髒。既然如此,那為什麼還要選擇這種服務。虛偽的人類。”女人抽出一隻香煙,點燃,大口吸了起來。
看穿事物的眼神,是那般如水般淡定。若無其事,不屑一顧。心早已隨著枯黃的樹葉,腐爛,不知什麼叫顏麵,把自己尊嚴糟蹋得一文不值,不堪一幕,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