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況不妙,倆人立即走到了女人身邊。
“發生了什麼?”高山氣喘籲籲的問道,幹巴側耳旁聽。
“我也不知道,隻是剛才聽見,雪海莫名其妙的就大聲尖叫,所以我們連走帶跑的過來,看情況。”因為過於緊張,女人說話有些激動。
關鍵人物,不是自己中意的女人,高山馬上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雪海這邊。表麵上一本正經,而實際在幸災樂禍。
別人無所意識,幹巴清楚得很,沒有什麼事情,能瞞過幹巴的眼睛。不過……
“雪海,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於你大聲尖叫?”高山體諒人的說道。象極了一個父親,噓寒問暖著自己的孩子,不讓他(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驚嚇當中的雪海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麵如土灰,極其難看,仿佛被鬼魂,勾魂一般。等冷靜下來,雪海才驚魂未定,用手指著野豬死去的那個位置,依然不說一句話。看來剛才那一幕,真把雪海給嚇得半死。
些許溝壑的額頭上麵,早已經流滿豆子般大小的汗珠。不能淡定的內心的湖麵。如同被丟大石,蕩漾起好大一片漣漪。流動的血液,瞬間沸騰……
見雪海手指著一個方向,有所意識的高山,立即沿著雪海手指的方向,去尋找東西,希望發現一二。可是最後,卻以一無所獲告終。高山,什麼也沒有發現。除了,被風吹得婆娑起舞的花草樹木外。
怎麼回事?
明明剛才還有一頭死去的野豬,為什麼一會兒工夫就不見了蹤影?難道雪海看見的一切都隻是幻覺?
既然是幻覺,為何空氣中會突然彌漫著血腥味,讓人隱隱作嘔?不能解釋的跡象表明,剛才這裏確實發生了事情。但觀察不仔細的高山,卻便未發現,那被沾染了血液的地麵的點滴破綻,雖然隻是一小部分,很可惜。
“雪海,你冷靜一點。剛才,你到底看見了什麼,請告訴我。我們都在,你不用害怕。邪不壓正,何況我們這麼多人。就算出現鬼怪,他們也會懼怕我們。”看雪海魂不守舍的樣子,高山第一感覺,就是雪海驚嚇過度,失去清醒理智。因此,高山沒有顯得很激動,而是冷靜的疏導雪海,希望雪海能麵對眼前的現實,敞開心扉,說出詳情。
雪海雙目失神望著燈光下迷離的眾人,還是沒有勇氣說出一句話。當眼角的視線,停留在幹巴深不可測臉龐的時候,心髒仿佛被針般疼痛,心裏的恐懼感瞬間劇烈膨脹。
雪海認識幹巴?或者說,剛才發現那頭死去的野豬,雪海發現了幹巴的身影?
一定不是這樣。幹巴怎麼可能,在死去的野豬旁邊出現過?幹巴一直都在和高山在一起,便未有異常的動作。
既然這樣,那雪海看見幹巴那一瞬間莫名其妙產生的恐懼感又代表什麼?是別有用意?還是順其自然?
恐怕這樣的問題,現在無人知曉,所以隻能成為一個謎。
不過此時此刻別有用心的幹巴,卻捂著臉默默的陰笑,仿佛野豬的死去,跟他幹巴有很大關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