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旁邊的女人,除了幹巴以外。畢竟幹巴從一開始,便清楚裏麵的狀況。自然不會為此大驚小怪,有絲毫的詫異萬分。
“剛才你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以至於那般失魂落魄?”擔心有餘的女人,興趣濃厚的說道。
“一頭,被挖眼的野豬,身上流滿玫瑰一樣鮮豔的血液。”心有餘悸的雪海,說話顫抖,提到野豬的時候。
各種驚歎聲,從眾人嘴裏,傾吐而出。詫異的雙眼,如同明亮的LED燈一般,在漆黑的森林裏麵,隱約晃動,異常迷離。
這次女人沒有過多的激動,鎮定如同沒有風的湖麵,不起點滴波浪。
“你確定,你剛才看見了一頭被挖了眼的野豬,在這個地方?”汗水浸透女人後背的衣服,女人不可思議的問道。
“當然看見了一頭被挖眼的野豬,不然我也不會失去理智的大聲尖叫。你應該很了解我的為人,不喜歡開玩笑。”正襟危坐的雪海,若有所思的解釋。
“可是這裏便沒有你說的野豬,你叫我怎麼相信你。是不是因為疲勞過度所以產生幻覺,你。”
“怎麼可能。”
“不相信,那你說野豬在什麼地方?”不再強詞奪理的女人,強有力的笑著問道。
為了證實事情真是那般,無奈中的雪海,隻能親自去證明,讓大家大開眼界。可是當雪海扭頭,觀看死去野豬位置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展現於雪海眼簾。被挖眼的野豬,突然不翼而飛。
當然其實,那頭野豬,在女人沒走到雪海身邊之前,就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不然,女人,以及她所帶領的團隊,不可能發現不了野豬的蹤跡。
在場的各位,沒有一個能解釋其中的原因,也無法用可靠的語言,來證實眼前這一切的林林種種,因什麼而生,當然也是存在。
幹巴了解。但幹巴依然不會告訴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因為幹巴的目標隻有陳發,而其他人隻是綠色般的陪襯,無關緊要,不值一提,微不足道,對於幹巴來說,此時此刻。
看到真相的雪海,頓時啞然失聲,措手不及。怎麼也不會想到,剛才還看見的野豬,就一會兒時間,詭異消失不見。不要說以前前所未有,恐怕換著未來,也是一樁撲朔迷離的事情。出遇此種怪事的雪海,能保持現在的狀況,已經是一種奇跡。
“從你們,來到我身邊,就沒看見一頭死去的野豬?”心思滾動的雪海,琢磨不透的說道。
其他人沒有說話,隻是擺起凝重的神情,渲染詭異的氣氛。
“什麼也沒有,更別說一頭死去的野豬。所以我猜想,你因為疲勞過度,所以產生害怕的幻覺。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野豬會飛。”因為身體發熱的原因,所以女人解開了藍色襯衣的一個扣子。在這種形式下,哪還顧得了什麼形象不形象。舒服,才是重點。
蛇女洞黃金一樣耀眼的光芒,突然消失,因為一個黑色如蛇一樣的影子,蜿蜒進入。
凜冽的寒風,吹得越來越大。奇怪的是,樹葉卻紋絲不動。仿佛被膠水,定格了一般。永遠是那一個畫麵,不過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