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組織遊戲的領導者,是我。他們若是出現意外,能跟我脫掉關係,我能洗脫罪名?我無法讓自己,不擔心他們。”心有顧慮的女人,低下頭陷入焦慮的沉思中。開始後悔,剛才因自己一時脾氣暴躁,而與高田勢不兩立,分道揚鑣。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現在說什麼,都已為時已晚。不過看似自然流露的情節發展,似乎暗藏著深不可測的玄機。不然,黑影,為何總能找到最好的時機,向探險的人群下毒手?
“組織遊戲的領導者,確實是你。不過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倘若真有事情發生,你也無能為力。不是嗎?既然這樣,難道你不是應該放鬆自己心情才對?”分析有理的幹巴,善解人意的慰藉。
女人自始自終美若天仙,亭亭玉立,幹巴對女人的好感一直不減。既然如此,幹巴有什麼理由,不幫助女人,現在?
別有目地吧,幹巴的行為?不能確定,畢竟誰也不了解幹巴,此時此刻的心思。
女人頂了頂頭,不再說話,表示讚同幹巴的觀點。雖然這般,思想不能淡定女人,依然顧慮點滴。害怕真有意想不到事情發生,進而衝擊自己的頭腦,失去清醒理智,變得神經錯亂,不能做出正確判斷。
擔心也是多餘,死亡還不是照樣籠罩在女人頭上,久久不散?遺憾的是,女人能了解幾分?根本就是無所意識,自然談不上絲毫警惕。
岩洞外,因為幹巴和女人的停止交流,而成為水的寂靜,仿佛天幕中央,掛起的孤獨的月,憂愁又哀傷,如被男子拋棄的紅顏禍水。
獨自一人,漫無目的走來走去的陳香,依然徘徊在黑色的岩洞中,看臉上焦慮的神情,應該是迷失了路。
岩洞雖說不大,不過路徑卻極其複雜,一不小心,都有可能走錯路的可能。
該死,手電筒沒電。
原本失意的陳香,見自己手上拿的電筒,突然慢慢的熄滅,心情更是慌張不行。全身上下,都仿佛在吹著淒涼的冷風,因此不由控製,不知不覺的瑟瑟發抖。
烏黑的嘴唇,如同沾染塗料的畫板,因為技術不精湛,所以慘不忍睹,不堪入目,簡直就是敗筆,到是和幽深的夜色,可以比翼雙FEI。
看不見前方的路,驚慌失措的陳香,隻好待在原地,等待其他人群的經過,而搭上順風車。希望自己運氣不要那麼衰,心腦發脹的陳香,雙手合十,默默的向上帝祈禱。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黑色的影子,又開始鬼魅一般出動。和之前那道黑影相比,體積明顯大了一倍。這也恰恰說明,兩道黑影突如其來的出現,並非同一怪物。
事情要真那般發展,恐怕後果不堪設想。不過心情輕鬆的幹巴,心裏卻沒有過多的壓力。不是不了解事件的狀況,而是因為那些黑影,根本對幹巴造不成什麼影響。至少在幹巴看來。
幹巴什麼時候,都是那麼胸有成竹的自信。現在當然也不例外。
轟……
塵土翻滾,壁壘落下。鋼筋般尖銳的響聲,從漆黑的岩洞細小的縫隙中,振動而出。
光亮四射,宛如明珠。順間消失。
龐大的黑色影子,仿佛被盯緊的圖畫般,定格在墨綠的岩壁上,一動不動。與夜幕共一色,不輕易讓人察覺。
誰?!
聞到聲音的陳香,因為懼怕,條件反應揀起地麵,棒槌般大小的木棍,做防身工具。
深褐色的木棍上麵的某個角落,沾染著暗黑的血液,因時間太久,所以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