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何要心虛?你看見我做了壞事?在沒掌握證據之前,請別信口雌黃,信口開河的汙蔑我,好嗎?我可以起訴你,在這個國家。”振振有辭的陳發,麵不改色的說道。
“哦,是麼。其實,我到是挺希望看到你起訴我。但是,恐怕你沒那個機會!”不肯罷休的幹巴,冷語相視。
“好了,承認吧,你剛才做的事情。”歇停片刻,壞意十足的幹巴別有用心的繼續補充道。
左右搖頭,覺得幹巴很不可理喻,裝模作樣的陳發。
“是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聽清楚,我剛才說話的意思。你這樣不顧及別人的感受,汙蔑別人。你覺得很有味道,是不是?”歇斯底裏的陳發,橫幹巴一眼,冷冷的反駁。
“對於做了壞事,還堅決不承認的人。我從來不覺得,自己這樣的死皮賴臉,非常可恥。相反,我覺得很高尚。既然你不承認,自己剛才做了什麼。那我說出來給你聽好了。高山,已經死了對吧?”眼線拉開的幹巴,臉色突然變得陰沉。
當然這一切都是做給女人看的,其實真正的罪魁禍首不是陳發,而是陰險狡詐的幹巴。隻是幹巴因為能力的原因,善於運用障眼法而已。
迷惑了女人,也迷惑了先前死去的所有人。可恨,可死……
但是能有什麼辦法?誰能拿幹巴怎麼樣,此時此刻?世界不是一直,都是強食弱肉?
垂直耷拉的手,開始左右晃動。不能平穩站立的雙腳,不由控製的向退了一步。陳發,開始原形畢露,陡然轉變的神情便是最好的證據。
發現絲毫破綻的女人,此時此刻已經站在了陳發麵前,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
“高山,是不是真的死了?”情緒失常的女人,抓住陳發藍色的襯衣,怒吼道。
“是,不是。是……”看著女人布滿血絲的眼睛,陳發語無倫次。一時半會,無法用清楚的語句,來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切。
“高山,是不是死了,你快說啊!”女人發瘋似的,搖晃著陳發的身子。完全沒有了清醒的理智。看來,女人還是在乎高山的。
至少在幹巴心裏這麼想。不過……
“高山,死了。不過不是我害死他。”鼓足好大的勇氣,陳發最終還是說出了,真實的結果。心裏不產生一點疼痛,必然是覺得高山死有餘辜。
啊……
尖叫一聲,女人癱軟在地,說不出一句話來。黯然失色的眼睛,望著岩石上滾動的水珠,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楚。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絕望的女人,鋒利的指甲,深深抓入泥土中,撕心裂肺的咆哮,聲音響徹雲霄。
紅,已經無法形容女人酸澀的雙眼。痛,已經無法描述女人真實的心扉。絕望,才是女人最終的表訴。
接下來,更是讓女人倍受打擊。
“你依然還在撒謊!”幹巴在癱軟在地的女人扶起,莊嚴的駁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