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為什麼要折磨我,我會心痛的。”幹巴雙手搭在鎧明,白皙的脖子上,嗲聲嗲氣的說道。
“你剛才不是說很喜歡,我這樣嗎。我要是不成全一下你,是不是太不對起,我和你這麼多年來的夫妻感情?”鎧明抓緊幹巴粗糙的手,溫和的笑道。
“你變化太大了,我適應不過來。”
“那我還是做回原來的自己好了,免得你心痛。”
“明,你是在心疼我嗎?”
“你說了呢?”
鎧明扭過頭去,摳了摳幹巴的鼻子,嫵媚的笑道。
幹巴保持了神秘,沒有給鎧明答複。腳跟一頂,胸有成竹的幹巴,直接去了浴室,頭也不回。特別像一個無情郎。
空曠的客廳裏,突然沒有幹巴的身影。容易空虛的鎧明,心情頓時陷入低穀中。一想到幹巴剛才詭異的表現,鎧明更是傷心不已。
別人都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而她鎧明又比其他女人更加厲害一點,幾秒不見,度日如年。也不知道,先前的幹巴消失一個多月,鎧明是怎麼度過來的。
不過看鎧明烏黑的毛發中,突然多了幾道白色的銀光,大概可以猜到。前段時間,鎧明是怎麼繼續生活下去的。
天色已經徹底的暗了下來,剛才還能通過肉眼,看見外麵婆娑的物體,現在已經是黑成了一片,不知道是不是玻璃,隔離視線的效果太好,就連自由自在飛翔的螢火蟲,都看起來是那麼的模糊。
有一個小的東西在,窗戶上爬來爬去,動作很細。每爬一步,看一下坐在座位上的鎧明。見鎧明沒看見自己,黑色的小東西,又開始肆無忌憚的爬動。
模樣猙獰,仿佛跟鎧明有著剪不斷的仇恨。但看鎧明那眼神,又是如此的慈祥。這樣又糊塗了起來,鎧明到底是小東西的仇人,還是救命恩人?
無解的答案,至少在所有人心中,包括鎧明。也包括幹巴麼?
很難確定,幹巴一個人去了浴室,誰知道幹巴在裏麵幹什麼,反正沒有人監視。
像貓的樣子,但又不像貓。貓的獠牙可沒有那麼長,更何況小東西,沒有尾巴。有點像一隻黃鼠狼,好象也不是。黃鼠狼,怎麼會用自己的腳摳鼻子?
那到底是什麼?
不清楚。反正小東西使出的動作非常的古怪,似乎是有意讓鎧明發現自己的行蹤。但又不敢明目張膽,所以……
鎧明斜依在搖椅上,回味著與幹巴在小溪邊暖意濃濃的畫麵,特別傳情。每一張溫馨的畫麵,在鎧明腦海中清晰的浮現出來,鎧明都會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感,瞬間湧上心頭,非常的強烈,以前從來沒有過,宛如狂風暴雨,襲擊著自己的心靈,永遠不會受傷。
突然鎧明齜牙咧嘴的笑,笑得很大聲,應該是想起了和幹巴最浪漫的那一場景。不然……
外麵的雨,肆意的下了起來,很大。